到最后,沈风来深深叹口气,把手臂放下来,搂住林出,安抚似轻轻拍打他后背。
作者有话说:
注:
[1]Fourhand:四手联弹。两个人坐在起同弹架钢琴演奏方法。
沈风来把灯熄灭,整个房间又陷入昏暗之中。
林出想要看清楚沈风来表情,于是又向沈风来挪动点,整个人几乎要贴到他身上。
沈风来沉默会儿,突然问他:“你还是很想回去吗?”
林出几乎立刻摇摇头说:“不想,想留在这里。”
沈风来声音低沉而平静,“那就陪休息会儿。”
窗外风吹过植物发出沙沙声和悦耳鸟鸣就显得格外清晰。
过会儿,林出听到沈风来走过来,脚步声直响到床边才停下。
林出缓缓睁开眼睛,正与沈风来目光撞在起。他挡住窗外光线,占据林出整个视野。
不知怎,林出眼眶红,于是眼前沈风来身影就逐渐被水雾模糊。
没想到沈风来竟然笑,“生病就哭,你怎还是和小时候样。”
林出心里突然涌上许多难以言明酸楚,这瞬间他感觉到沈风来就是沈风来,点都没有变。于是他问:“你希望留在这里吗?”
沈风来气息出现明显起伏。随后他动动,把只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垫到脑后,过很久才看着天花板说:“是。”
林出觉得那种酸楚感觉下子冲进他鼻腔。他出身汗,也没有换衣服,全身都很黏腻,可是这时候他再也不想思考什,像小孩子时候样抬起手抱紧沈风来腰,把头贴在他肩膀上。
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只剩彼此呼吸交织在起。
这近距离,林出觉得沈风来定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心跳声。
林出愣下,本能用凶巴巴语气反驳道:“没有哭!”
沈风来又笑下,什都没说。然后他伸手掀开被子,躺到林出身边。
林出感觉到身侧床垫微微下沉,然后就闻到缕淡到几乎消失香水味道。他恍惚下,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看着沈风来。
“累,让躺会儿。”沈风来从林出身后拿过个枕头垫在自己脑袋下面,这样来,林出也不得不跟着躺下去。
这张床很宽,被子也足够他们两人分享。林出和沈风来并肩躺着,这样情景让林出感觉又回到小时候。不过两个人都长高很多,手长脚长,没法不碰在起。小时候林出比沈风来整整小圈,现在个头也没有赶上,始终还是比沈风来要矮几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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