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久折磨当中,季横也发现姜彩不过是在发泄,她没想真把他送回那个家,至少现在没有。
她只是太苦,没钱,啃着馒头灌着啤酒,喝个烂醉都在跟他讲:“你得好好学啊,你得好好学。”
姜彩没文化,当初好不容易托人给孩子上个户口,取名时候卡住,叫什呢?就叫季吧,简单好记还好写。
最后还是没取那糟心名字,图个方便,“”就是横,就叫季横。
她吃够没文化亏,怕季横走她老路子,拼命叫季横学习。
门又匆匆跑出来,蹲在垃圾桶旁边边吐边哭,不忍心啊,她第个孩子就这打,她有点不忍心。
结果还是生下来,生下来之后姜彩精神状况极差,每天都在哭,请来保姆都怕她。请保姆烧钱啊,吃穿住行都是钱,小孩子东西还特别贵,姜彩麻木地看着卡里钱点点变少,日子没有盼头,季横天天长大。
她开始恨季横,没有这个孩子她不会沦落至此,在很长段时间里,季横耳边充斥着无数哭声和骂声。
姜彩不打他,只是遍遍讲:“你没个好成绩怎去见你爸?!是拿你去换钱,不是让你给赔钱!”
季横也不是站着挨欺负主,冷言冷语讽刺几句。
姜彩没有青春,不再年轻,嗓子也在长久烟酒中沙哑,她不能再把儿子养废。
“别做梦,他不可能给你钱也更不可能认。他当初就没叫你生下。”
话说得狠,连带也把自己伤着。
不过季横不在乎。
女人大哭场之后又大笑,“说得对,你以后找不到工作,给他儿子提鞋都不配,你现在出息,跟顶嘴、不去上课,看你以后怎办?!”
他们这算是互相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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