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听他说完,立刻反手与白朗手指交握在起。
他呼吸加重瞬,眼睛因为情绪波动而显得格外深邃明亮,最后微微笑着说:“你音乐会是永恒森林,将终其生与它为伴。保证。”
作者有话说:
注:
[1]YoubeattheBerlinerPhilharmoniker:这句话是SimonRattle对郎朗演奏评价。不知道这样引用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话后期会删掉。
不认为这会是主要原因。实际上在七八年前,他就已经可以演奏超技曲目。能圈住他,始终只有他自己。”
白朗突然想到什,说:“圈住他……是瓶颈期?”
“或许吧,不知道他是怎想。”祁斯年停顿下,轻声说,“如果因为迷失方向而失去对音乐热情,那即便拥有再高超技巧也无法演奏出动人旋律。而那种没有灵魂音乐从自己指尖诞生感觉……足以让每个演奏家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白朗喃喃重复遍。他想起卡尔曾说过话,于是走到祁斯年身边停下来问他,“首席,像你这样人,也曾迷失过方向吗?”
听到他这问,祁斯年似乎是笑下。
申明下,只是参考评价,人物绝对没有原型。将来要是有任何人塌房都与春日夏禾没有半点关系。(严肃脸指天发誓)
[2]李斯特超技:李斯特超级技巧练习曲,为世界上公认难度最高钢琴组曲之。顺便说下,弗朗茨·李斯特这个作曲家,所作交响诗和交响曲都是偏向浪漫风格,但他作钢琴曲真是难吐。目前为止世界公认十首难度最高钢琴曲里,五首都出自于这位之手。
他把手臂撑在桌面上,拉开些距离去看白朗眼睛,眸子里都是沉静和温柔光。
他说:“是个普通人,也会有找不到方向时候。不仅仅是过去,或许未来某天,音乐也将失去那些令你喜欢‘灵魂’,再也无法高飞。白朗,到时候你……”
“不会。”白朗不想听这个。他轻轻去抓祁斯年右手,用指腹轻抚上面擦伤结痂,执拗地说,“你永远不会。”
祁斯年定定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认真。
“如果真有那天,音乐就是你止疼药,是你归途森林。你说过,飞鸟最终会落回森林里,不是吗?”白朗又靠近些,仰起头与祁斯年漂亮眼睛对视,“同样,如果失去方向,也请你做指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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