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中文不比你差,你套不到话。”林出淡定地给倒两杯水,说,“你自
林出把手臂枕在脑后,想下说:“算是吧。只是小时候与他见面不多,反倒是都学音乐之后才逐渐熟。小时候可讨厌他。”
白朗诧异地看他:“讨厌?为什?”
林出笑着说:“你家首席从小就是‘别人家孩子’,人在国外,名字倒是在耳朵里盘到长茧子。你也是中国人,你应该懂。”
白朗不知想到什,笑声,点点头。
林出撇撇嘴,感慨道:“不过他倒真是好运气,从小到大运气都好,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什德。可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灵魂伴侣,成为灵感枯竭时缪斯。”
年度威尼斯水上音乐节会持续半个月之久,在此期间,整个威尼斯每天都会有好几场演出,或隆重或轻松,风格并不拘泥于古典乐,形式也从歌剧、舞台剧,到交响诗和室内乐都有。
白朗和祁斯年二重奏被安排在第三天晚上,凤凰歌剧院“深陷灵魂之爱”主题演奏会,是整个音乐节第个高潮。
在那之前,祁斯年和白朗都在Lido岛上练习准备,没有再去过主岛,只从新闻里听说,威尼斯因为音乐节聚集大量游客,十分热闹。
Lido岛却是难得安静,阳光甜蜜,海风清新。祁斯年和白朗住着度假酒店别墅群里栋,附带个很大琴房,从窗子口就能看到海湾。
林出出场比他们还要再后两天,听说他《月光》最终编曲还没能定下来。不过林出自己并不心急,反而抛下他那大家子团队,天天往祁斯年和白朗琴房跑。
白朗愣愣,心里升起种奇异感觉,可思维却乱糟糟,于是露出疑惑神情问道:“你说谁?”
林出放下手臂,盯着他脸看会儿,突然笑出声:“当然是你啊。”
白朗有点分不清他是在说真还是在开玩笑。他从琴凳上站起来,把琴谱放回原来地方,直看着林出,没有说话。
林出也坐起来,看着白朗脸上表情,笑得更开心:“原来你不知道?”
白朗问:“应该知道什?”
白朗终于想起来问祁斯年他和林出关系,结果祁斯年说,林出母亲与他母亲是姐妹。林出在国内长到八岁时候,父母离婚,之后他妈妈才改嫁到英国,也把他带来欧洲继续深造钢琴演奏。
“所以,这说话,林老师是你表弟?”白朗是真惊,“怎从来没听别人说过?”
祁斯年想想,说:“觉得没有必要,所以没有提过。林出那边应该也是这想。”
白朗点点头,又在心里暗自对比下,发现两人容貌虽然是不同风格,但还真是有点像。尤其是眼睛和睫毛,都深邃而好看,即便在白种人里也绝不落下风。
后来在某个下午,白朗放下手里琴弓,问坐在沙发上林出:“林老师,您和首席是从小起长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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