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
个敲击手腕
动作，语调含笑：“已经很晚。不如
们换个地方聊？”
作者有话说：
注：
[1]Chaconne：恰空，巴赫第二无伴奏小提琴帕蒂塔第五乐章。巴赫把自己和亡妻芭拉拉名字隐藏在恰空旋律里，隔几百年才被解读出来。感兴趣可以听听海菲兹或米尔斯坦版本。
[2]Viola中提琴，violin小提琴，cello大提琴。
“首席，”不知过多久，白朗才收弓，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舔舔嘴唇说，“你还没走？”
“跟运营商讨接下来安排。”祁斯年注意到他湿润微红嘴唇，嘴角微微上扬，“就听到们新上任第大提琴在刻苦练习。可惜Bruno没有这个耳福，否则定很是欣慰。”
白朗张张嘴，本能想谦虚句，话到嘴边，变成：“首席，你恰空真是太棒，从没有亲自演奏过这
棒二重奏。”
“是们两个恰空。”祁斯年纠正他，“很少有像你这个年纪男孩能把巴赫演绎得如此透彻。也觉得很棒。”
祁斯年站在白朗面前，身材在剪裁良好西装衬托下显得修长而挺拔。白朗半仰着头看他，发现他睫毛是亚洲人少见纤长与浓密，在脸上落下扇形阴影，专注地看着个人，尤其是含着笑意时候，会种格外深情感觉。
，几乎不需要任何磨合，每个音符都碰撞出精妙绝伦效果，就像专为两人量身定做般，从调性到和弦，从呼吸到变奏，最终结束在大提琴悠扬揉弦长音里。
白朗收弓低头，左手微微颤抖，酣畅淋漓合拍音乐带来满足感让他久久无法抽离。
他在没有经过任何排练情况下，演奏出段近乎完美恰空二重奏！
而他partner……
白朗抬起视线。
文中“歧视”中提琴梗是直接借鉴现实古典乐鄙视链，梗还有很多，不列举，都挺过分。
因为音色和
白朗握紧手里琴弓，心跳得厉害，轻轻“嗯”声。
祁斯年看着手里分谱，说：“所以会考虑把这首改编成室内乐，二重奏也不错。”
“嗯……嗯？！”白朗抬起头，“您要排室内乐？”
这意思是不是……
祁斯年看着他蓦然亮起来眼睛，放下分谱：“是啊。不过醉心于音乐MaestroBai，你是不是太过忘？”
祁斯年站在舞台下方，反手拿着小提琴，以种专注眼神仰视着他。
“Bravo！”片刻之后，他笑着鼓掌，“白朗，让人惊艳音乐。”
白朗还没有从音乐带来情绪中完全走出来，整个人都有些呆呆。
祁斯年自己就是演奏家，当然理解这种音乐带来让人从灵魂深处震动快感。他并没有打扰白朗回味，只是走上台，低下头静静看白朗面前分谱。
他们第次离得这近。出乎意料二重奏，显然让两人距离有种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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