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啊。”
“许皓然,曾经去平城找过你。”
有些惊愕,稳稳心神,才问他:“什时候?”
“很久很久以前,你还在读大学。”
“说过,她帮。”
“她帮你什?她还害你不够?!”
最后个字已经出破音,齐康深深地吸口气,过会儿,他说:“对她已经没什感情,现在她也被警察带走。”
“法律对高考舞弊判罚不算重,或许过几年她就会被放出来,”对这样结果并不满意,齐媛媛受到惩罚,远远抵不过她造孽,“不过等她出来,会给她设个局,躲过算她命好,躲不过,算她命该如此。”
齐康轻轻地说:“你不要违法犯罪,不要牵连到自己,其他,你想做什,就做什吧。”
“……你知道,当你和他交换成绩后,你关键材料缺失,很难再报考?”
“开始是不知道,后来知道,还想试试补齐材料。”
“再后来呢?”
“后来,有人威胁。”
“你……”
年级学生状况不太熟悉,高考失误后,他起换成绩心思,但他不知道成绩好人有哪些,二不知道这些人对应学号和考号,三不知道学生背后家庭情况,也怕踢到铁板。咱们老师以前也碰见过这样事,高考结束后,直接报集体旅游团,即使打通电话,也是问三不知。”
猜到点后续,于是接着说:“但田媛媛知道这些情况,她向田书文推荐你,对?”
“对。”
齐康个字,让整个人头痛欲裂。
大脑在这瞬间挤入很多光怪陆离情景。
“你偷偷跟着?”
“嗯。”
“为什不叫?”
“只想看看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看着这副模样齐康,气不打处来,说:“这些事,你为什不早些和说清楚?你应该也能看明白,可以替你讨回公道,也可以将这群人渣打包送进监狱……”
齐康低头,任由凶他,等终于说够,他才说:“烂在肚子里太久,想说也说不出口。”
“这不是借口。”
“……”
“你还隐瞒着什?”
“他们都劝,不上大学,也没什,孩子还小,也离不开。”
“你明明知道,他们说都是错。”
“他们说确是错,可如果不假装他们说是对,又能怎办?”齐康笑着问,“已经走进绝路,只能靠自欺欺人,走下去。”
牙齿开始打颤,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难过。
半响,问齐康:“你是抱着什心态,去给田媛媛每年都打笔钱?”
——齐康得知成绩后失落眼神。
——齐康与第二年大学相遇约定。
——齐康低声说:“不想再去读书。”
——质问他为什要放弃自己、齐康沉默地看着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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