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困倦,悄悄地打个哈欠,然后盯着齐康看。齐康整个人还沉浸在书山题海之中,他用笔姿势很规范,用着送他钢笔,笔尖划过纸面,发出沙沙声响。
他是那努力、勤奋,那时,甚至比他自己都更加坚信,他定会考上个不错大学。
看会儿齐康认真学习身影,退出界面,将手机放回原处,重新躺到被窝里,
开始没想等他回来,但脑海里直都是他影响,耳畔也仿
想到这点,悚然惊,好像隐隐约约摸到他被他前夫拿捏在手中缘由。
他在这些年里得到爱和尊重实在太少,以至于点微博善意和帮助,就足以让他像飞蛾扑火般奉献出自己拥有全部。
在思考这十几秒钟,齐康变得有些忐忑不安,他轻咬下嘴唇,又问遍:“要帮你脱衣服?”
“嗯”声,抬起双手,任由他动作。
盒超薄避孕套共有六个,用四个,折腾大半夜。
间里浴缸和旁边花瓣。
他问个特别有意思问题:“先撒花瓣还是先放水?”
愣几秒钟,回他:“还真不清楚。”
“以为你有过这类经验。”
“玩花瓣浴时候,也是别人放好再玩,自己是没研究过这个。”
或许是因为水床睡不太惯,凌晨四点时候,醒次,却发现齐康并不在身边。
开始以为他去洗手间,但等待十五分钟左右,他并没有回来,拿起手机,调出来家用小程序,然后发现A18灯正处于使用状态。
好巧不巧,A18监控还没关。
切那边监控图像,并不意外地发现齐康身影,他穿着和同款睡袍,裸露在外面皮肤甚至还有刚刚留下痕迹,但他正在做作业——全神贯注地,笔划地做作业。
在这瞬间,仿佛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和齐康坐在图书馆靠窗位置上,从天亮学到天黑,直到周围桌椅上空无人。
齐康抬头看眼,脸色不是特别好,但也不是特别糟糕,就是特别平静地看眼,似乎是在确认话语。
过会儿,他取出手机查查,然后先观察下花瓣,发现是鲜花瓣后,先开始放水。
这个浴缸价格不菲,性能也很好,很快就放满半缸温水,齐康将花瓣撒进去,又毫不扭捏地问:“要帮你脱衣服?”
愣下,因为齐康真点害羞情绪都没有,他表现得很坦然,似乎已经全然将看做他丈夫——还是那种已经相处很多年、不需要多做伪装、可以自然相处丈夫。
不知道他心理历程是怎样,但或许是他认为对他很好,又让老师去教他,又给他零花钱,又送鲜花和蛋糕给他,就是个对他极好人,值得他付出切去对待,那些抗拒和踌躇就全然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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