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想过程思稷会找他,当他知道今年VGD联赛定在S市举办时候,甚至有点杀回马枪报复快感,他想让故人看看自己孑然身,谁都不靠,过得也还算是个人样。
可现在想来,原来自己有多幼稚——
考虑到大家体验,章刀完。
Ps.小麒当初提离婚,还有点点原因没有说出口,后面会讲。
瞄准靶心,不行,还是做不到。
这时候旁边座位来个中年人,坐下时候顺手就把鼠标搭到左边,显然是个左撇子。江新停如闻神启,抬起自己左手,翻覆着细细打量。
样纤长,与生俱来地具备绝佳掌控力。
他忽然想,他怎忘,他还有左手,他可以训练他左手,达到同样稳定性。
后来他开始反反复复练习,用左手完成更多日常操作,受过很多伤、磨出茧子,特别特别苦时候,他就会含颗橙子味糖,想想程思稷,像服用颗短暂镇痛药片。
小镇冬天没有暖气,房屋保暖很差,窗户外挂轮滚圆、澄黄月,像极程思稷爱吃橘子,甚至牵动味觉,引发味蕾酸涩。
他将冰凉左脚抵进腿弯汲取点温度,吸着鼻子想,跟程思稷结婚三年,他是真没有吃过苦。虾是程思稷剥好,蟹肉也是程思稷剔,有程思稷床,怎也不会冷。
而现在他又在做什,酒会流连?侃侃而谈?他干燥温暖手掌着谁腰,乌深眸细细审视谁脸,他教谁打开自己,又给予谁疼痛。
他以曾赐予他温柔,又慷慨赠给谁呢。
不敢深想,真要想起来,五脏六腑都是苦,像橘皮涩冽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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