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大门外传来钥匙开门声音,是母亲苏梅归家时间。陆荷阳趁机叮呤咣啷收拾好瓶瓶罐罐,打开门迅速离开陆珣领地。
据说老虎放走小动物,它会记住它气味,把它当成宠物饲养和玩弄。
陆荷隐约觉得,陆珣就是只虎,而自己是只误入领地、虎口逃生、被标记过兔。
突如其来直觉不料变成谶言。
“后背还有。”
陆荷阳绕到身后,果然腰侧还有大片可怖淤痕,看起来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散去。他用手掌最柔软部位轻轻贴紧,然后慢慢往下用力,陆珣腰部细微地颤动下,但嘴里没泄气,也没喊疼。
陆荷阳心里反倒先酸,他不明白他在外面到底做什,是捍卫,是相争,还是什都不为义气方刚?
这次揉得算是尽心尽力,陆荷阳觉得自己无可指摘。他能感知到摩擦皮肤滞涩,缓慢变成种油滑触感,陆珣皮肤像是磁铁,吸着他手不放。
反倒是陆珣先受不住,又疼又痒又麻,揉得他邪火大炽。
红花油粘腻,在掌心摩擦过后产生种火辣辣灼热感。
陆荷阳搓热,将掌腹盖在陆珣肩胛骨上,浅浅地蹭两下,又移开。
“是爸妈没给你饭吃?”陆珣忽然将手掌覆上陆荷阳手背,狠狠摁在自己肩膀上,带着他起用力向下碾,动作甚至有些粗,bao,“要这样。”
力气很大,陆荷阳感觉自己挣扎是徒劳,就像蚂蚁挠陆珣掌心。
肩膀是暖,红花油是烈,陆珣手掌更是滚烫,陆荷阳夹在层又层火焰里,每圈指纹都在融化。
人生已过三分之,陆荷
“停停停,可以。”陆珣用手腕格开他手,将衣服胡乱盖在腰间和下身。他哥哥是可怕欲望之神,只是无欲无求地抚摸,只是因为持续用力微微启唇吐息,他就受不。
陆荷阳却不知自己是哪里又惹到这位太岁,只得忐忑停下动作,见陆珣虽然表情嫌恶,但没有再为难他意思,微不可察地松口气,又俯身拿棉签给陆珣脸颊上伤口消毒,撕开创可贴。
是窄窄方儿童创可贴,上面印着蓝色机器猫。聊胜于无吧,陆荷阳有点想笑,垂头为他细致贴上。
陆珣呼吸拂动陆荷阳脸颊上细小绒毛,他下意识低垂眼睑找自己伤处和陆荷阳指尖,平日凌厉对瑞凤眼显露出慵懒柔软感,将同样温煦目光投下来,像是天神施舍。
陆荷阳心头凛,用指尖将创可贴边缘压紧,飞快地退后几步,拉开二人距离。
“好吧?”他露出些许哀求神色,“手酸。”
恰到好处地示弱,陆珣抬眼看向他,夕阳余晖从窗台溜进来,暖橘色光投进陆荷阳眼睛里,他眸似宝石,光华璀璨,任人采撷模样。
指节无意识地继续用力。
“嘶……”陆荷阳痛得从喉咙里发出短促气声。
陆珣回神,移开手掌,撇开自己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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