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略）
请求老师。
请求老师相信深感惭愧。不是坏人。
（中略）
就此搁笔，想用这所学校唯
小风琴，唱首《别让那把火熄灭》。
认真答复您问题。至今，从未自称达达主义者。认为是个笨拙作家，为
让人明白想法，尝试各种文体，但不认为成功。只是笨拙地努力。不是在开玩笑。书不尽言。
是抱着这位国小老师读信后，会跑来家臭骂觉悟写。但过四五天，收到这封长信。
十月二十八日。
昨夜疲累过度，今晨听到七点闹钟响也迟迟不起。望着用来当示范教材竹子水墨画，茫然地想着入伍（×月×日）、文学、花篮等事。××县地图与这幅墨竹，萧瑟地贴在值班室白墙上，宛如在对暗示什
。每当出现这种情绪，定会搞砸事情。忽然想起住在师范学校宿舍时，因为点火烧柴被骂。想着过去失败，臭着张脸穿上拖鞋，去后门外井水边。觉得浑身倦懒，头重脚轻，用手心拍拍后颈，屋外下着倾盆大雨，戴着斗笠去浴室拿脸盆。
“老师早。”
以随便敷衍好心见他们，是件坏事。也想开始好好重视自己工作，为自己，为学生们。天生活很重要。
后来学生慢慢不来家。觉得这样比较好。学生离开，也认真地在努力吧。
每天时间都很宝贵。想尽可能充实地过每天。不仅是学生，开始尽量正直地与世上每个人相处。
收到张往返明信片，上面如此写着：
《女人决斗》《越级申诉》，结果老师作品，只能消化成奇怪小说。想从老师那里得到启示。请你说明件事，简单扼要地。
敬启
有些地方擅自省略，但以上是那位国小训导主任写给信。很高兴，也写封答谢信给他。信中附带句：“无论入伍与否，请努力尽每天义务。”
最近真认为，要把天义务，当作辈子义务，严肃地努
学校附近部落两个小孩，在井边洗脚。
第二堂课结束后，在教职员办公室喝热水，忽然往窗外看，滂沱大雨中，位穿着黑雨衣邮差费力踩着脚踏车，摇摇晃晃地骑过来。见状立刻出去收信。收到是意想不到人回信。老师，那时，虽然是很普通话，……
（中略）
真很感谢您。常常因为自己莫名不逊态度感到后悔。也因为这个毛病，给人第印象总是很差。明知不可这样，却总是个不留神便再度犯错。
也把明信片拿给校长看。校长说：“这件事，你真该好好检讨。”也如此认为。
达达主义究竟是什意思？拜托你。
乡下国民小学训导主任敬上
如此回信：
敬覆者：
尊函奉悉。有事相询之际，语气请稍微客气点。个从事小学教育人，这样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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