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书包出门。
正是傍晚天要黑时候,天是浓稠绛紫色,混着蓝、红,没走两步,接着就是黑,铺天盖地黑,沉甸甸、黑压压地倾轧下来,浓郁、压抑,简直让人喘不过气。
然后他就在这即将天黑时刻,难过。这难过因为白天放松,而成千上万倍地报复回来,让他心又被血淋淋地撕开来,比昨天痛,比分手那天痛,痛得要受不,痛得没完没。
贺文舟坚持着,到底没生病。他心难受,也懒,想投入温暖怀抱,在这刻,凌雁宠着他、惯着他,句不问句不说,像往常那样,把他搂到怀里,摸摸他耳朵,扯扯他耳垂。
他听话地趴在她怀里,任她摸,任她扯,他受不。
然后,翌日就看到贺文舟和凌雁重归于好,女孩又坐在贺文舟单车后座,风驰电掣离去。
单车飞过,是宋靖冷若冰霜脸庞,和疲惫点皱眉。
头太疼,心也疼。
他还当着他面让他疼。
太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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