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两年,习惯。”赵钧正想再调笑几句,忽觉阵胸闷,眼前黑片。过半晌,跳动烛花和郁白脸才在他视野中逐渐清晰起来。
苏大夫那句“你快完蛋”果然不是空穴来风,还是得抓紧让郁白回去,不然这晚上装模作样就白费——哪怕是为着“自己没有被狠揍顿”胜利者尊严呢。
赵钧起身关窗,在抬起胳膊时候不动声色地按按心口,试图安抚蠢蠢欲动金蝉:“在想什?”
郁白也不看他,兀自捻颗梅子细细嚼着,静静道:“在想
自己不在这三年,他是吃什灵丹妙药、拜什天上神仙吗?——不然怎养出这厚张脸皮来。
郁白决定还是先不与此人见识:“既然你无事,明日便准备离开。那人要找是,留下来会给你们添麻烦。”
“他已亲眼见过你就在这里,若是他下次来这里寻不到人,你觉得他会善罢甘休?”赵钧早料到他会这般说,分析道,“不如你现在这里住下,传信容寸心,这里人多,总比你孤身人要好。”
见郁白迟疑,赵钧又抛出最后杀手锏:“何况,你总不能把麻烦带到姐姐那里去。”
郁白迟疑着点点头,良久忽然冷喝声:“谁是你姐姐?”
命力给面前祖宗倒杯茶,随口岔开话题:“你可知他是谁?”
郁白道:“不知。”
“他同说,你这两年直在白玉京。”赵钧问,“猜,你是同容寸心在起,是这样吗?”
在自己尚未查出实情之前,白玉京事还是知道人越少越好。因此郁白只笑笑不答。赵钧明白他意思,看起来有些憋闷地喝口茶。
他本想问问赵钧为何要诈死离宫、如何将皇位传给尚且拘禁南宫穆王,却又想着这毕竟是皇家之事,不便同自己多讲,更忧于得到什他避之唯恐不及答案,便摇摇头换个问题:“你怎把带出来?”
赵钧但笑不语,看着郁白犹作冷静伪装脸颊,不知费多大力气才忍住上手揉揉冲动,忍过之后,心中柔软如浪潮般蔓延。
曾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人,此刻却好端端坐在他面前,在未来至少段时间内还可以天天见到,时常逗趣,便已教他心下满是感激。
至于其他……赵钧不再去想。
他把面前梅子朝郁白那边推推:“尝尝?”
郁白手比嘴快地拿枚:“你不是不吃梅子吗?”
“你想知道?”赵钧笑笑,“抱出来。”
说着他得意洋洋地补充道:“揍他顿,把他撵跑再带你出来。”
“……你打过他?”
赵钧抬手端杯,用喝茶动作挡住声低咳:“那是自然。”
郁白:“……”他眼中怀疑几乎要泛滥成江河湖海。那灰衣人武功他是领教过,以他在白玉京同容寸心对打两年经验看,若是此人拼尽全力,连容寸心也不见得是他对手,这个高手,赵钧能打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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