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会希望同郁白相知相爱相守,像所有俗套话本子写那样,在遥远未来携手到白头。但现在他只知道,这样程度远远不够。
他需要占用更多,掠夺更多,处心积虑地将这个占据他心中零丁“情爱”少年牢牢禁锢,据为己有——在他亲手打造囚笼里。
作者有话说:
这章好长
开面前堆成小山奏折,懒懒地往后仰,“坐那远做什——这些朝臣个赛个啰嗦,兜半天圈子也不肯好好说话,朕个字都不想回他们,纯粹浪费笔墨。”
那封凝聚无数华美词藻可怜奏折啪下被扔回书案,等待它可能是垫桌角命运。
郁白:“……”看这坐姿、这语气、这扔奏折姿态,这真是他这些天认识赵钧吗?不似高高在上、举止挑不出丝差错帝王,反倒像个寻常富贵人家扶不上墙幺儿,颇具流氓气质。
不过确是个蛮英气流氓。他悄悄把最后那句大逆不道话咽回去,忽听赵钧笑道:“怎?像是没见过朕这副模样似。”
被拆穿郁白干咳两声:“陛下仍不减英俊神武……确未曾见过。”
赵钧朗声笑起来,许是牵动肺腑,又断续咳几声:“阿白怕是忘,咱们那时候常常这般坐着。”
——那时候你还常常坐在怀里,在这天下最尊严所在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赵钧笑意深深眸子里藏些郁白没见过东西。郁白不知道,那叫怀念。
是怀念与郁白互为知己崇德二十九年,还是怀念那个能被他轻而易举困在掌心、因为弱小连挣扎都显得像笑话少年?是怀念他们虚假又真挚君子之交,还是怀念撕开面纱之后疯狂和占有?
赵钧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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