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者低头看眼,回道:“瞧见狼尾和狼耳。”
沈靖沉默片刻,吩咐道:“把他尾巴砍下来,送去上京城,要沈岚将白家船舰,拱,手,奉,上。”
两个持棍人走进来,先是将水牢中污水放干,又高高举起手中铁棍,你下下,交替落在习青胸腹之上。
“唔——”
习青吃痛闷哼,下意识蜷缩避害,可双手双脚被缚住,只得大张着身子咬牙接下,十几棍后,他身上衣服裂开,有血从中渗出,随着铁棍扬起动作,血珠被带至半空,又在空中散开,变成阵阵血雾。
罗林在隔壁大喊大叫,试图阻止两个人,却被奉安侯踩着脑袋按进水中。
铁棍越扬越高,落在皮肉上声音也越来越大,习青咬牙闭嘴,嘴角却渐渐溢出血迹,顺着紧闭唇缝流出。
,朕早就对潮音寺下手……毕竟沈岚他就喜欢烧东西,对吧?”
他明明手握三军,明明占尽天下财富,明明受所有人拥戴,沈岚同沈昭拿什跟他斗?他小心翼翼威逼利诱沈岚将虎符交出,却没想到沈岚竟能反咬口,以此来要挟他。
现在他三军被沈岚策反,他在龙吟山宝藏被沈昭横刀劫走,他拥护者也死死,跑跑,为捉沈昭,他将仅剩人手派去潮音寺,几乎全军覆灭情况下,却只掳回个什都不知道妖狼。
听完沈靖独白,习青高高仰起头,破口大骂,“那你为何要骗族人!又为何要杀害禹王妃!你作下这些恶,就该知道会有这天!”
沈靖破罐破摔:“朕知道啊,朕知道早晚会有这天,所以朕才要离开这里,这些年里无时无刻都有人想要朕脑袋,朕太累,只有离你们远远才能活命。”
这场虐行足足持续刻钟,到最后时,习青身子已无法给出反应,棍子如同落在死肉上般,沉重麻木。
躺在地上人满脸鲜血,修长好看脖颈使劲挺着,颈窝中犹如存汪血池,随着侧身呕血动作滑落在地,同污泥混在起。
而他始终没再哼过声,倔强地挺起胸膛,以赴死姿态迎下每次痛击。
眼看着人已被打得只剩口气,怕把人打死,两个人下棍速度渐渐慢下来。
听见里头动静越来越小,沈靖问道:“妖狼可现原形?”
“你该死!你本就该死!”习青不住挣扎,“死到临头不知悔改!你该下地狱!”
“朕不想再等。”沈靖朝后招手,“去,先打顿,下手重些,留口气即可。”
听见这句,眼看着老五被揍过几回罗林突然慌神,趴在栅栏上喊道:“不能打!可不能打!你们用他去换虎符不好?现在打,惹急上京那小子,你们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嗤!”沈靖自嘲笑,“朕就是为不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要再试把。”
说罢他突然抬高声音,“给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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