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个未成年对另个也许未成年人是没有责任这说,当下只是觉得秋余声好需要被照顾,可是他怎会觉得秋余声会比他更需要照顾呢,很奇怪。
“没有讨厌你,”简平安立马跑进房间拿个什东西出来给秋余声看,“这个,你记得吗?”
是那把秋余声给他糖,简平安说:“跟你说,这个糖真买不到,可是妈妈会做,就是这种模样包装,手工,她以前专门学过段时间,后来店倒闭,”他不知道自己语言组织地好不好,别人总说他讲话乱七八糟,他很想把理由向秋余声解释清楚,可是他张口就觉得很难,因为没办法把事情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他,“就是,觉得这个糖,很像妈妈做,就直在想,到底是不是。”
“你妈妈做?”秋余声挑眉:“不太清楚,这就是从家里随手拿,你很喜欢吗?”
“嗯,”简平安说,“很喜欢,”他停顿下,手里摩挲着那几颗太妃糖,“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做,只是种感觉,很久联系不上她……”
余声。
他为自己想法感到好笑,慢吞吞地挪动着坐到秋余声旁边,还是问那个没得到答案问题:“你为什来找啊?”
“想你。”
秋余声回答出乎意料地短,“想你为什不能来找你。”
简平安家里没来过朋友,他都不知道应该怎招待才好,特别是他前天还觉得把自己唯朋友得罪,却听到秋余声说想他,简平安也憋不住似赶紧说:“也想你!对不起啊。”
“为什?”
“她去躲爸爸,”简平安垂着头说:“爸爸最近找她找得厉害,她不想被找到。”
简平安说完这句话以后就不再说下去,秋余声也识趣地不再追问,他早就清楚简平安些思维和常人不太样,这种不样又并不能说是所谓“不正常”,只是简平安看待事物有套他自己标准,不管怎样,这些不同标准给他带去情绪反应是真实。
“会回去问问,这些糖怎来,”有些事,秋余声不确定该不该和简平安说,但是这糖怎来,他确实不知道。
“下次不会这样,”简平安突然抱着秋余声手臂,“你是不是觉得很
“你对不起什?”
“想跟你起回家,”这些话简平安早就在心里排练过很多次,就等着周和秋余声道歉,“那天不该把你个人丢在那里。”
他周五上车就后悔,在第二个站台下车往回走,但是秋余声已经不在那里,他没和秋余声说。
“这不是你错,平安,”秋余声声音很轻地说着,“是不知道你为什生气,不想这样无缘无故地被你讨厌,你可以告诉,你为什这样吗?”
简平安顿生愧疚,觉得秋余声好可怜啊,说话都有气无力,他怎会这狠心把秋余声丢在车站呢,他也太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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