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听着谢祯轻描淡写将这件事揭过,心里却点儿也没放下心来,当着谢祯面没有表现出来,恭恭敬敬行个礼,道:“多谢殿下宽宏。”
庆功宴之后,太子和豫王好像都安静下来,个尽着太子义务帮皇上处理朝政,个本着臣子本分并不僭越步,纵然朝堂上有两种不同声音,但并未有什争端。
蒋天冬循例来跟纪裴汇报工作,说起之前与丞相来往密切淮安王,似乎也直没什异常,蒋天冬坐在书房内,道:“属下派人直暗中盯着淮安王,他们直在封地,不像是有什行动样子,不过听说今年除夕夜宴,淮安王会进京赴宴。”
纪裴捏着手中书本,想想,道:“皇上身子这些年越发不好,今年既然淮安王要进京,到时候定要加强京中守卫,你提前摸清楚淮安王要带多少兵马过来。”
“是。”蒋天冬应下,他看看纪裴
文荷香死并没有在纪家掀起什大波,打胜仗喜悦很快在整个洛州城蔓延开,老百姓都道纪家军骁勇善战,就没有次战败而归,这次战争唯遗憾便是纪献受重伤,身子虽然已经慢慢恢复,但之后恐怕很难再上战场杀敌。
豫王因为这次督军之功也受到皇上嘉奖,在朝堂上更加炙手可热起来。
皇上为他们在熙和堂举行庆功宴,除纪献和纪裴之外,豫王是这场庆功宴上最大主角。太子坐在属于他自己座位上,端着酒杯和来往*员应酬,还亲自上前去敬豫王杯酒,恭喜他得胜归来,豫王笑容如既往地温和,他满杯饮下太子敬酒,道:“你身为太子,不可轻易离京,否则你要是上战场,定然比大哥有作为。”
谢祯笑得明朗,“大哥又取笑,来,再敬大哥杯,往后大哥可要多教教马上功夫。”
“你马上功夫哪里还用教,你若有空,咱们去猎场跑跑马倒是不错。”谢恒笑道。
“好,言为定,下次去给大哥下帖子,可不许不来。”
兄弟二人站在处说说笑笑,在外人看来好副兄友弟恭模样,臣子们连连恭维皇上,说两个皇子个个龙章凤姿,气质卓绝,皇上高兴喝大杯酒。
纪裴看着谢祯和谢恒,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心,他在合川州没有依谢祯意思办事,想来谢祯现在心里头定有气,于是他寻个空隙,让人将谢祯叫出来,在熙和堂外面角亭里,纪裴作势就要给谢祯跪下,谢祯忙把扶住他,不解道:“表哥这是做什?”
纪裴依旧是请罪姿势,道:“当日赶到合川州,侯爷正好被敌军围困,生死关头,是豫王殿下舍命相救,故而殿下吩咐事情,实在是没办法做到,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谢祯拍拍纪裴肩膀,视线望着远方,淡淡道:“过去事就让他过去,是不想让大哥活着回来,可如今他既然已经回来,又何必再提,豫王和表哥之间,终究是表哥你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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