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说恳切,打自己两个耳光也是用全力,薛矜看着就有些不忍,昨日纪裴发落那两个小厮情景还记忆犹新,可见纪裴是个铁血手腕,葫芦纵然是他贴身小厮,但是难保他会不会手下留情。
想到这里,薛矜重新坐回去,摆摆手道:“罢,也不为难你,那种荒郊野外地方还不乐意去呢,纪裴在那真不会受伤吗?”
葫芦忙道:“那是纪家军军营,驻扎、屯兵、练兵、巡逻所在,不会受伤,世子妃请放心,这两日豫王就要前去点兵,世子少不得要安排下,等豫王殿下带兵离京,世子应当就回来。”
“好吧,到时候他若还不回来,定亲自去请。”薛矜等半天,早已饿,打发葫芦,径自回自己院子,纪裴既然不回来,他也没必要留在沉风阁。
坐在溪云斋用晚膳时候,薛矜还在想,为什皇上会同意让豫王殿下前往督军,惠国人人都知道,纪家军骁勇善战,战无不胜,豫王去,在纪家军协助下,肯定会挣些军功,他本就贤名在外,若是再有军功,太子将如何立足呢?
薛矜说起来豪言壮阔,信誓旦旦,然而还没等他有所行动,纪裴就不在府里住。
第二日早,薛矜还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太子就派人传消息到侯府来,说南蛮子屡屡骚扰边境,或许不日便会交战,皇上已经同意让豫王谢恒前往合川州,为督军,和镇北侯纪献共同抗敌。
纪裴听后二话没说,更衣后便去东宫,在东宫和太子谢祯议事到晌午,午膳亦是在东宫用,无人知道他们谈什,之后纪裴径直去京郊大营中。
薛矜在沉风阁等纪裴等到日落西斜,也没见他回来,快要摆晚膳时候,葫芦匆匆跑回来禀告声,说世子要留在军营,这几天都不回府。
薛矜听急,“留在军营?那怎行,他身子还没好全呢!”
薛矜搅着碗里汤,不由长叹声,这些事他都能想明白,太子肯定比他更难过,薛矜想想,还是决定明日要去趟东宫,就算帮不什忙,安抚下太子也是好,毕竟
葫芦道:“世子知道世子妃会担心,特要奴才回来传话,他只是和蒋统领安排些事,顺便练兵布阵,不会累到自己,世子请世子妃不用担心。”
薛矜怎可能不担心,可是纪裴人已经去军营,想来事情比较严重,他也没法子,想想,唤柳芽为他更衣,说他也要去军营。
葫芦听后吓得脸色都变,噗通声跪在薛矜面前,“世子妃千万使不得啊,京郊大营离城区二百多里,而且环境简陋,条件艰苦,又都是男人,世子妃万万去不得。”
“怎?不是个男人吗?”薛矜皱着眉问。
葫芦啪啪扇自己两个耳光,“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世子叫奴才回来好好照顾世子妃,若是世子妃去那地方,出什岔子,世子怪罪下来,奴才万死也难辞其咎啊,还请世子妃可怜可怜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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