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韵服用过量安眠药,洗胃醒来后,记忆就出现偏差。
她记忆里没有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却因为抱错而错过最好治疗时机傅泽语,也没有后来才出生傅致衍。
她只记得自己和丈夫有江宜清这个孩子,江宜清自小就懂事听话,有很高艺术天赋,这些年去M国艺术大学留学,丈夫也对她很好,家庭美满幸福。
或许是大脑本能趋利避害,让她活在自己为自己打造记忆中。
又或许,如果没有那张亲子鉴定报告,她生活原本就该如此。
们小清受委屈。”
江宜清同她聊许久,苏知韵会关心在意他感受,会为他取得成就而感到骄傲,也会支持他爱好和他想做事。
旧记忆会被新记忆更迭替换,江宜清觉得恍惚,就好像他和苏知韵之间从来就是这样相处。
苏知韵也会和江宜清说她在疗养院里认识很多朋友,她踮着脚在江宜清面前转圈,轻盈翩然,“小清,好不好看?”
和七年前比,苏知韵还是很瘦,却不再是那种带着病气瘦。
客厅是开放式,从客厅可以直接通往庭院,江宜清看见苏知韵正在采橙子,有几个高挂在枝头橙子她采不到,在她身旁傅阳平便替她采下来,放在她手上果篮里。
不知道傅阳平同她说些什,苏知韵笑骂他几句,又继续伸出手采摘。
她哼着歌,穿着身漂亮芭蕾舞裙,脖子微微扬起,像是只优雅高傲天鹅。
她好像找回自己,找回那个在很多年前,江宜清还小时候,他被傅阳平抱着坐在台下,他妈妈作为芭蕾舞首席,在台上演出时被无数人瞩目时模样。
江宜清点头,发自内心地笑着说:“好看。”
“这是最喜欢条裙子。”苏知韵说:“今天在他们举办文艺演出上跳《天鹅湖》,他们都夸跳得好,掌声可热烈。”
被再次带回傅家后,江宜清就从未在她脸上看见过这样自信。
苏知韵去替江宜清摘水果吃,傅致衍在他身边沙发上坐下,视线落在庭院里苏知韵身上,“她不记得,也不记得傅泽语。”
傅泽语去世之后,苏知韵就患上抑郁症,原本还在吃药控制,但所有精神寄托轰然崩塌,她病情在江宜清突然失踪之后下子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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