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浴室时间太久,久到傅致衍都因为担心他而来敲门。
傅致衍打开浴室门时候,江宜清正撑在冰冷地砖上熬过腺体最难以忍受
他用自己唇碰碰江宜清,察觉到他没有抗拒后便托着江宜清后脑将他抵在车门上亲。
江宜清唇带着凉意,傅致衍舌尖探进去时候里面却是温温热热,他不会接吻,每次接吻都是傅致衍在主导,这次也不例外。
傅致衍吮咬着他唇,又去勾缠他舌头,江宜清被他亲得节节败退,只能仰着脖子任由傅致衍舌尖在他口中顶|弄。
唇舌交缠,江宜清眼睛里很快弥漫出水汽,傅致衍松开他时,江宜清气都喘不匀,唇上因为刚才吻而变得湿红,他嘴微张着,隐约还能看见那小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舌头,艳红湿润,因为津液而带着水光,像是雪中点红梅。
傅致衍揽着江宜清腰,与他额头相抵,细细密密吻落在他脸上,心里对江宜清喜欢多得好像都要满溢出来。
A市温度降再降,临近年关,天气越发冷。
小年夜那天,傅致衍陪着江宜清起去超市,超市里年味很浓,处处都张灯结彩,连货架上都挂满小灯笼。
江宜清这段时间开始嗜酸,傅致衍去零食架上拿罐梅子糖回来后却没在原地找到江宜清,他不知道江宜清闲逛去哪里,就在周围找找,最后在婴儿用品区看到他。
货架上婴儿用品琳琅满目,江宜清驻足在件蓝色小衣服前,神情柔软,但他在看到傅致衍后就收回手。
傅致衍把手上梅子糖放进购物车里,没话找话地说:“这个牌子梅子糖换货架,找好久才找到。”
回傅宅后雪下得更大些,傅致衍给他煮红糖姜茶暖身体。
江宜清喝完以后去洗澡,浴室里开着暖风,他从淋浴房里出来,踩在地垫上,从架子上拿根浴巾擦身上水,刚穿上睡衣,便感觉胸口传来阵熟悉心悸。
心脏紧缩发疼,钝痛感密集,阵又阵,像是连接着腺体神经,连腺体都传来刺痛。
江宜清眼前发黑,他撑在台盆上稳住身体,另只手按压在心脏位置,企图让那种疼痛感减缓些,却根本无济于事。
腺体和心脏疼痛愈演愈烈,江宜清疼得思绪都快涣散,他站不住,手上也脱力,只能缓缓地跪坐到地上。
他顿顿,望向刚才江宜清看地方,说:“哥,们给孩子……”
江宜清打断傅致衍话,他像是没听见,又或许是听见,但他只是推着购物车对傅致衍说:“走吧。”
外面下起小雪,停车场在商超外面,傅致衍怕江宜清冷,给他裹得严严实实才牵着他手过马路。
江宜清脸在羽绒服毛领衬托下白皙清瘦,脖子上是根柔软暖和围巾,在路灯光线下,细碎雪花纷纷扬扬,落在他额前碎发上,很快又消失不见。
傅致衍忽然很想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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