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微张着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为、为什要打掉,孩子都快两个月。”
“才两个月,没事,哥,有麻药不会疼,等会陪你起去医院,你就当睡觉,醒来孩子就没。”傅致衍说:“后面们会有属于们自己孩子。”
“不去!”江宜清背脊抵在床头,他护着小腹,用尽全力地想要让自己离傅致衍远点,“这就是和你孩子,傅致衍,你为什不信!”
“为什不去?!江宜清,你就算想骗也别用这蹩脚理由行不行?”傅致衍狠狠地抓住他手腕,把他往床下拽,面色阴郁狠厉,“到底是谁,是哪个Alpha,你告诉!那个畜生让你怀孕却连个终身标记都吝啬于给你,就算是这样你还要维护他,生下和他孩子?!”
江宜清被傅致衍拽得踉跄,他光着脚站在冰冷地板上,无力地说:“是你……”
衍都没肯松口。
结束时候傅致衍用手摸上他腺体,原来浅淡齿印完全消失不见,被取而代之是他在江宜清腺体上留下标记,深可见血。
虽然只是个临时标记,对江宜清而言却消耗几乎所有体力,下子过度信息素注入,身体和肚子里孩子提出反抗意见,江宜清小腹坠得发疼,腺体也生出撕裂般疼痛。
傅致衍又将他抱进怀里,江宜清痛得打颤,他头脑混乱,发出低落呻吟,累极后在昏昏沉沉中睡去。
傅致衍似乎直抱着他安抚,薄荷味信息素平和浅淡,像是温水样将疼痛点点抚平。
作者有话说:
傅致衍:醋自己骂自己
江宜清失去对时间概念,他不知道自己睡多久,只知道傅致衍中间出去打个电话,然后就又回到他身旁,直将他抱在怀里。
再醒来时候是第二天清晨,傅致衍正在解他睡衣扣子,帮他换衣服。
身上疼痛明显减缓,江宜清睡眼惺忪,看见傅致衍穿另身西装,胸前领带系得丝不苟。
江宜清半边肩膀都缠着纱布,傅致衍帮他把身上纽扣睡衣脱下来,江宜清乖顺地抬手,任由傅致衍给他套件棉质短袖,他哑着嗓子问:“们要去哪?”
傅致衍给他穿衣服动作顿,片刻后亲亲江宜清脸颊,没什情绪地说:“昨天晚上找人约Omega生育科专家主任,哥,你把孩子打掉,们就当什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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