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还没有被终身标记过,这个发现让傅致衍内心深处生出丝隐秘欢欣,但欣喜情绪还没满秒,傅致衍就发现他腺体上有淡淡齿印。
齿印尖锐、深刻,很明显是被Alpha咬出来,并且肯定是在最近周以内,否则不会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
傅致衍又怒又怨,或许其中还夹杂着丝艳羡,艳羡那个在过去七年里和江宜清在起Alpha。
怨恨和嫉妒在心里满胀到快要溢出来,傅致衍释放出安抚性信息素,舌尖轻扫舔舐着江宜清腺体,在江宜清没有反应过来时候,用齿尖深深咬进腺体,将原来那些齿印完完全全地覆盖,强势地将信息素注入。
“呃啊!”脆弱腺体因为接二连三高强度刺激变得不堪击,突如其来信息素注入更让腺体异常疼痛敏感,江宜清难耐地仰头,手指死死抓握着傅致衍背,沙哑出声,“别咬,呃……好疼。”
苦蜷缩在床上江宜清捞起来,抱着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哥,对不起,不是故意,对不起,哥你别怪……”
傅致衍下下地拍着江宜清脊背给他顺气,吻去他眼角不断溢出泪水。
江宜清被揽着腰,头无力地下垂,瓷白脖子上圈紫红掐痕格外显眼,肩膀处被血染红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傅致衍用手捂上江宜清不断渗血伤口,很快他手上也都沾满带着Omega信息素味道血。
傅致衍让江宜清靠在自己怀里,颤着手去拿床头柜抽屉里纱布,他试两次都因为手上江宜清鲜红滑腻血而脱手,等他把纱布和酒精从抽屉里拿出来时,手抖得越发厉害。
刚换上没多久纱布因为他而被血洇得几乎湿透,傅致衍悔恨又自责,他动作轻柔地将缠绕在江宜清肩上染血纱布解开,用镊子沾上酒精棉签给伤口消毒,即使他已经格外小心,伤口在酒精刺激下,江宜清依旧疼得细细密密地发颤,忍不住发出闷哼。
“别咬,傅致衍,真好疼……”他哭得哽咽,傅致衍却置若罔闻,整个信息素注入过程大约持续将近十几分钟,期间无论江宜清怎哭怎求傅致
“哥,对不起……”傅致衍边替他包扎边吻他,发出轻声呢喃,“你原谅好不好。”
江宜清没法回他,他被傅致衍吻住唇,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傅致衍舌尖在江宜清口中逐着他舌,不断地舔舐,与他唇舌交缠,像是怎也吻不够似,但这个吻更多带着安抚意味,甚至好似还带着些小心翼翼试探与讨好。
见江宜清没有抗拒和挣扎,傅致衍从他唇吻到他眼角,舔舐他眼尾那颗精致小巧泪痣,江宜清在他怀里发出细细喘息,眼睫簌簌地颤,傅致衍紧紧地抱着他,像是要把Omega揉进自己骨血里。
他用鼻尖轻嗅江宜清后颈那小块凸起腺体,上面除股浅淡白兰花香,没有其他任何Alpha信息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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