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姚永昶不明所以,“什药啊?”
“上回你躺进棺材
姚永昶点头:“确,那人应当是叮嘱过他家女眷,只拿到这张纸条,其他什都问不出来。”
“桥上吊把刀,但这把刀却是反着吊。”顾洋看向顾潋,“这跟当年事有什关系?嵇城这多河这多桥,到底是哪座桥上吊刀?”
赵赫无奈看眼顾洋,从顾潋手中拿过纸条,“桥自然不是指真桥,这说应当是吕桥,刀是吕桥手里把刀,但这把刀却调转刀尖,对着吕桥捅刀。”
顾潋眸光闪两下,别过头不去看赵赫,又听着赵赫自言自语:“那这把刀是谁呢?杀吕桥,杀吕家军,这个人会不会还活着?刀……莫不是个用刀?”
“用刀?”顾洋皱眉想会儿,“用刀人也不少,御骑军中基本都用刀,当然,最厉害还是钱叔——”
说着,姚永昶将纸条展开推到众人跟前,荣英并顾洋探头过去看眼,异口同声读出上头字。
“桥上吊貂,貂掉吊掉。”
顾潋:“……”
顾洋把捂住自己嘴,脸涨得通红。
而荣英挠挠后脑勺,不信邪地又说遍,“桥上吊、吊、吊貂……吊刀,刀掉吊……掉……倒吊着。”
两个主子病病伤伤,加上赵赫直赖在顾潋屋里不走,大家只能搬个小几放在床前,凑在起议事。
进城便消失姚永昶终于现身,神秘兮兮往中间坐,从袖子里掏出张纸条夹在双指间甩甩。
荣英顾洋跟着坐在两侧,“这是什?”
“这几天出入嵇城各大青楼,终于是叫打听到些东西,当年不仅仅是平凉王吕桥死在万人坑,这之后吕家军也全都莫名其妙消失,不过凡事都有例外,还真就找到个侥幸活下来。”
荣英沉不住气:“那人呢?”
“顾洋!”顾潋厉声打断,把顾洋吓跳。
“少、少爷?”
“没事。”顾潋忽略后脑勺上灼热视线,“先散吧,姚永,你同来,有事问你。”
屋里几人动作利落地各自散去,姚永昶则慢悠悠跟在顾潋后头。
直到走到花园假山处,顾潋才停下脚步,他转过身看向姚永昶:“姚永,你上回吃药,是从哪里得来?”
那头姚永昶已经笑到桌子底下去。
顾潋拿过来看眼,上头写着八个大字。
桥上吊刀,刀倒吊着。
“看看看看。”赵赫趴到顾潋肩头,非要读出来,“桥上吊、吊、吊……咳,什意思?”
顾潋指尖按在“桥”字上摩挲片刻,“应当是顾及家中女眷,不敢直接说出杀人者是谁,所以只好留下这句话。”
“前不久刚刚死。”
“……”
“不要慌,是谁啊,今日早上,在那人女眷手里拿到张纸条,据说是他死之前留下来。”
顾潋突然开口:“你对他人女眷做什?”
“能做什啊?那女眷都已经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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