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大夫上前解释:“似乎是魇住,自今早睡下之后,怎喊都喊不醒。”
另个大夫也频频摇头叹气:“必然是心里装不少事,忧思过重,又加之熬夜未睡,身子便突然垮。”
“忧思过重,怎会忧思过重?”赵赫坐在床边,指腹扫过顾潋紧皱眉头,喃喃道:“你心里头装什事?”
说完自顾自猜测番,“是因为没
这回暗卫换个,脑子不如之前那个灵透,被赵赫问,瞬间紧张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看他这反应,赵赫“唰”地拉下脸。
顾潋出事。
他捂着小腹,咬牙忍痛坐起身,“去,把衣服拿过来。”
暗卫时不知作何反应,“主子,您还伤着呢,得好好休养……”
“怎能直接丢!”赵赫着急,作势要从床上下来,“快去找!”
顾潋穿过肚兜还裹在衣裳里头呢!
“是!”暗卫满屋里翻找通,还真叫他找到,他从床底下掏出团破布递过去,“主子,在这儿呢。”
“给!”赵赫抢过去,从里面翻出条月白肚兜,然后宝贝似捂在胸口,“其他丢吧。”
只要肚兜还在就好,这可是顾潋穿过,没法碰顾潋时,他只能靠这个肚兜解决下,不能丢,也不能叫顾潋知道。
顾潋衣不解带照顾夜,期间赵赫醒来过次,看见顾潋在身边才放心合眼,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顾潋已经不在屋里,赵赫颤颤巍巍掀开被子往下摸,狠狠松口气。
幸好还在。
“主子,您醒。”听到动静,有人递杯热水过来,“主子,先喝口水润润嗓子,药还在熬。”
赵赫半抬起头抿口,声音嘶哑虚弱,“顾潋呢?”
赵赫深呼吸口气,疼得满头大汗,他字顿道:“快,去,拿。”
屋里乱成团,顾洋舀勺药凑到昏睡顾潋嘴边,小声喊道:“少爷,求您少爷,张张嘴吧,您都天没吃东西。”
顾潋紧紧咬住牙,任凭顾洋怎喊都不松口。
赵赫拨开围在床边大夫,踉跄着走到床头,看见陷入昏迷顾潋时,本就没有血色脸变得愈发苍白。
“怎回事?”
想起顾潋,赵赫问道:“顾潋可伤着?”
暗卫答:“说是掌心伤,已经上过金创药,没什大碍。”
“叫大夫好好看看,掌心里,不能留疤。”
“是。”暗卫端来药碗,“主子该喝药。”
喝过药又睡觉,醒来时还是没见到顾潋影子,赵赫有些失望,旁敲侧击问道:“顾潋还睡着呢?睡着时他来过吗?”
那人眼神突然闪躲下,“呃,顾丞休息去。”
赵赫点点头,心里暖洋洋,“好,让他休息,守夜,肯定累,往后别叫他来守……”
“是。”
“对。”赵赫又支起脖子到处找什,“昨日穿衣裳呢?”
“衣裳?”暗卫愣,“那衣裳沾血污,好像是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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