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喝酒,但顾潋头还是晕乎乎,他
殿中安静下来,顾潋转身,隔着浴桶上方袅袅雾气同赵赫对视眼。
赵赫言不发,可眼神却直勾勾盯着这边,若不是雾气遮掩,顾潋便会发现那双眼睛里满是欲望。
想会儿,顾潋开始当着赵赫面脱衣服,反正两个人早已坦诚相见过,也已水乳交融,无需矫情什。
可真当赤裸身子,顾潋脸上又泛起红晕,几乎是仓皇着逃进浴桶中去。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寂静空气中只剩几道水声,顾潋坐在浴桶中想会儿,手缓缓撩动水面,动作间发出难以忽视声音,让没来得及喝酒顾潋直接羞红眼圈。
说着,赵赫当场背两句,像是在跟顾潋邀功。
顾潋面无表情称赞几句,朝殿外走去,赵赫急问:“顾潋你去哪?你今天不睡在这儿吗?”
“臣去要些热水来沐浴。”顾潋安抚句,招呼王德忠过来。
“跟顾洋知会声,今日宿在这儿,需得沐浴洗漱下,麻烦王总管安排。”
“好,好。”王德忠颠颠跑出去吩咐,不会儿,小太监们抬着只能放两个人木桶走进来。
顾潋赶在宫门落锁前回宫,特意去招英殿转圈,这时赵赫已经睡,听见顾潋声音,急匆匆从床上爬起来,可怜巴巴喊嗓子。
“顾潋!”
顾潋停下脚步,推门进去,见赵赫正拥着被子坐在床边。
“顾潋!你今天去哪?朕怎天都没见你?”
顾潋微微叹,回道:“臣平时有事要忙,这不是回来吗,若是困皇上先睡就是,不必直等臣。”
觉得差不多,他从桶中跨出,仔仔细细擦去身上水珠,踩着潮湿脚印走到床边。
赵赫又撇嘴,眼看着马上要哭,“顾潋,你、你又要做什?”
顾潋挤到赵赫身边,掀开他被子看眼,然后转身将床帐放下。
“皇上,做完便早点睡吧,时间不早。”
赵赫捂着自己胯间,“顾、顾潋,你是不是又要欺负朕!”
“这是?”顾潋愣。
王德忠邀功:“新做浴桶,顾丞同皇上起洗都绰绰有余!”
赵赫喊:“朕已经洗过。”
王德忠立马哄他,“好好好,皇上洗过,皇上就不必洗……顾丞洗,顾丞洗。”
说完殷勤地关上殿门,走时顺便帮顾潋把屋里烛灭几盏。
自从那晚之后,就算赵赫再抗拒再嘴硬,顾潋也能察觉到两人之间关系也发生质变化。
最明显是赵赫对他产生种难以言喻亲近。
只要他在,赵赫眼神会黏在他身上,他夹菜,赵赫会跟着夹来吃,批奏折时,他用过笔,赵赫会假装不小心调换过去自己用,就连他戴过发冠,赵赫都会偷偷摸摸拿在手里把玩。
顾潋把这种情结断定为孺慕之情,以赵赫五岁心智,突然在他身上体会到从未有过快感时,便对他产生莫名崇敬和情愫。
“朕今日开始背法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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