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赫吓跳,转过身去,支支吾吾答:“……舒服,哪又如何?还不是你强迫朕!你总是这样,要朕背书,要朕写大字,还要朕、还要朕……”
“舒服就好。”顾潋起身穿衣,发觉自己身体并没有想象中那糟糕,应当是有人替他简单擦洗过,身干爽,只是心口处总隐隐约约有种异样感。
“昨天同皇上做,是正经夫妻之间该做事,何来强迫之说?”
顾潋准备梳洗番去上朝,刚走出两步,身子猛地晃下。
赵赫吓跳,扶住顾潋胳膊,“你要去哪?”
顾洋连忙道:“宁世子,这是们少爷养猫。”
听是顾潋养,赵宁缓缓卸力气,“顾潋什时候喜欢养猫?无聊。”
他将猫往顾洋怀里抛,转头便走。
小虫趴在顾洋怀里叫撕心裂肺,声声穿透耳膜,内殿昏睡顾潋居然被喊醒。
他稍稍睁眼,撑不住眼皮酸涩感,重新闭眼休息片刻才又睁开。
第二日清晨,头个到招英殿外不是王德忠,而是赵宁。
瞧见外殿守夜是顾洋,赵宁猛地沉下脸,拨弄着腰间玉佩问道:“顾潋昨日宿在这儿?刚好,省得去找他。”
顾洋起身回道:“宁世子,们少爷昨夜劳累,现在还没醒。”
话音刚落,门被打开条缝,赵赫从里探出身子来,副痴呆模样,“王、王德忠呢?你跟他说,朕、朕想要点药。”
要这东西做什不言而喻,赵宁铁青着脸,目光从赵赫痴傻眼睛下移,落在肩头深红咬痕上。
顾潋暗暗咬牙:“臣……臣去上朝。”
“朕看你都要死,还要去上朝?”
“皇上若能认真读书学习,臣就不必这辛苦。”顾潋转头,心口处猛地跳,昏过去之前没忘记给赵赫布置今天课业,“赋华录可能默写?今日便抄法经吧。”
说完身子软,歪倒在赵赫怀中。
再醒来时,顾潋出身冷汗,他缓会儿,待冷
刚能看清东西,便瞧见赵赫背对着他坐在床尾,像小媳妇般抽动着肩膀默默掉泪,边哭边小声嘟囔:“朕不干净,朕被顾潋弄脏。”
顾潋:“……”
他回想起昨夜荒唐,虽然开始是他半逼半哄,可到后头,已经不是他能掌控,赵赫得甜头,知道这事有多销魂,便把切都抛在脑后,哪还管是谁开头,只管自己舒爽。
谁知今日竟翻脸不认人,硬要给自己立牌坊。
顾潋撑着胳膊坐起来,冷着脸质问:“皇上昨天不舒服吗?”
顾洋走过去,“皇上要药做什?们少爷呢?”
“不做什,你叫王德忠来!”,赵赫只露面,说完便“哐当”声合门。
“咪……”微弱声音从下面传来,赵宁低头瞧,只不过巴掌大小猫正扑在他靴子上又啃又咬。
“皇上喜欢猫?”
赵宁脸阴鸷,俯身将小猫捏在手里,恨意陡生,虎口微微用力,小猫立刻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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