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碗豆,你看,这盆全开。”
“碗豆?”陆景年看向花香来源,像只只振翅欲飞小蝴蝶,薄如蝉翼翅膀是她花瓣,轻盈跳着只有风能读懂舞蹈,冒着仙气儿。
余知意笑着替他解惑:“虽然它也叫豌豆,但它跟们食用豆科豌豆属完全不样,植株和种子有毒,不可以食用,是豆科山黧豆属年生草本植物,原产意大利,只负责美貌,不负责食用。”
陆景年很喜欢听余知意说话,不疾不徐,娓娓动听,坐在藤椅上闻着花香赏着星空,晚风清凉,楼下响着摇铃声,余知意说那是卖石花膏阿嫲出摊,陆景年趴在阳台处,望着夜空,天空呈青白色,云层在追赶星星。
“余先生生活真令人羡慕
陆景年犹豫几秒才开始动筷子,说声谢谢。
饭吃到半,陆景年电话响起,大部分人接电话时会走向阳台或其他地方,陆景年只是很随意接通电话,丝毫没有避开余知意意思,反倒是余知意下意识起身,借口去厨房拿辣椒酱,把空间留给陆景年。
房子就这大,站在厨房想听不见都难,陆景年说:“给同事们添麻烦,工作进度表抄送给相关人员,有什事随时电话联系。”
那边不知道说什,陆景年又说:“挺好,谢谢领导们关心。”
余知意想,他大概是失业。
少吃饭。”
盛好饭,余知意见陆景年迟迟不动筷子,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没胃口。
陆景年摇头,有些犹豫地开口:“余老板,你这儿有次性碗筷吗?用次性。”
余知意时间没反应过来,“年年体检,身体健康,还是说你有洁癖啊?现在下去买。”
“不是,别误会,”陆景年拉住他,“没有洁癖,是怕你……”
待他挂完电话,余知意才拿着碟辣椒酱走出去,“要尝尝这个辣椒酱吗?自己做。”
陆景年脸上凝重被笑容替代,“好啊。”
饭后陆景年抢着洗碗,余知意拗不过他,泡壶茶在阳台等他,三楼阳台种植花跟二楼阳台完全不样,珍珠吊兰从三楼阳台垂向楼下,夜风吹,像串天然无声风铃随风摇曳,串钱藤爬满栏杆,栏杆内种着乒乓菊、波斯菊、铁线莲和香雪兰等相对好打理花材。
最近开得最欢是香碗豆,香碗豆花期般在春末夏初,余知意几盆从武汉搬到铜陵,大概是气候适应问题,中间段时间停滞生长,前段时间换土和盆又活过来,这几天刚好开花。
陆景年擦着手走到阳台,“好香啊。”
“那吃饭吧,也没有。”
“你就不怕有病吗?”
余知意问:“什病?是吃顿饭就能传染病吗?如果有,那说话也能传染,们都说好多句,要传早传,快吃饭吧。”
“你还真是没防备心。”
余知意这下抬头,看着他,很平常又吃口饭,说:“你要真洁癖,现在去楼下买碗,菜都要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