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之间误会嫌隙和自己对沈明安做那些不可挽回错事都是由此而生。
而现在作为罪魁祸首王兴言对此没有半分悔改,反而对沈明安犹不死心。
陆辞珩越想便越觉得悔恨交加,他把倒在地上王兴言再次拎起来,神情凶恶狠辣,动作又快又狠。
王兴言被扼住脖子,他喉间嗬嗬作响,挣扎着想去掰开陆辞珩掐在脖子上手,可他毕竟年纪大,陆辞珩又用十足力,他奋力掰许久,陆辞珩手都纹丝未动,王兴言脸上神情狰狞,仍是嘴硬,他吐出嘴中血,露出森白带血牙齿,阴恻恻地笑,语气嘲弄,“当今皇上看上人还是玩儿剩下,倒也不亏。”
“你算个什东西,也配做人?”陆辞珩怒不可遏,他手上发狠,往王兴言颌骨处打去。
兴言对质时也直有意遮掩自己腹部,可现在沈明安肚子发紧,眼前片模糊,完全无暇顾及。
王兴言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沈明安贪恋和痴迷,“你肚子里这孩子,该不会是皇上吧。”
沈明安手撑在牢墙上,冷汗打湿额边发,他听到王兴言话,咬着唇无声地抬眼看向他。
“怪不得来上京找你找这久,都毫无消息。”王兴言从沈明安眼神中就能猜出八九分,他语气嘲讽,“当时你在吴季同府外和介绍他时,还说什他是你学生,你今日来指责,说得像是自己有多清高多干净样,到头来还不是乖乖张开腿给自己学生干。”
“今日堂审,那个姓陆眼神像是要把生吞活剥样,还真道他是发现什端倪,想必是操你时滋味太好,他怕觊觎吧。”王兴言看着他高耸肚子,意味不明地笑,语气里满满可惜,“那时候就应该看住你,如果没让你从府里跑出去,说不定现在你肚子里怀就是种……”
几拳之后,王兴言就只剩口气,连话也说不出,陆辞珩将他掼在地上,他气血翻涌,还想再打,恍惚间仿佛听到沈明安在唤他。
陆辞珩生生顿住手,他转
王兴言话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他颅骨上突然被拳头重击,有那瞬脑子是完全发懵,过片刻剧痛才从头上传来,他猝不及防地退几步,被打得歪倒在地,眼前模模糊糊充血,只看见片明黄身影。
还未及王兴言反应,陆辞珩就单手掐着王兴言脖子,把他提起来抵在墙上,冲着他头又是拳,力道大到陆辞珩握拳手上擦破皮都浑然未觉。
陆辞珩刚才站在牢门外,虽然只听到个大概,却足以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
沈明安在益州见到王兴言时反常、以及他不止次地说自己手脏,这切根源在如今都有解释。
幼时沈明安被王兴言猥亵,所以当年十七岁陆辞珩亲沈明安时,沈明安会不受控制地干呕,但那时陆辞珩不明缘由,只以为是沈明安厌恶自己,直误会伤害他这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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