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来时候还是急匆匆,心不在焉样子,面上朝着皇上请安行礼,可明眼人看,他心思根本不在这御书房内。
皇上看着他风尘仆仆神色,眉心深锁,沉声问:“最近在做什,闹得京城不得安生,也不来上朝,你是想效仿庸王胡作非为?”
孟言忙道:“父皇误会,儿臣只是在捉拿江洋大盗,前不久有百姓反映在淮州等地作案江洋大盗潜入京城。”
“这些事自有京兆尹负责,轮得到你个亲王亲自动手吗,不仅调府兵,连督京卫也派出去,什江洋大
正想着,奴婢前来回话,说虞公子还未回府。
孟言立时急,从软榻上下来,冲着屋子里人吼道:“还不快去找人!”
当晚淳王府因为这件事闹得鸡飞狗跳,晚上都没安宁,可是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能找到虞清行踪。
门房因为没有及时出门找人被孟言罚顿板子,天亮后,孟言召集起淳王府府兵,满京城寻人。
无论城内还是城郊,所有能想到地方都找,可是点消息也没有。
,他抬头看眼外头漆黑夜色,问玉芙,“什时辰?”
玉芙道:“已经亥时。”
孟言眉心动动,又问,“他回来吗?”
玉芙垂首道:“隔壁院子没人来回禀,奴婢这就差人去问问。”
说着招手唤来屋外伺候名婢女,让她去瞧瞧虞公子安歇没有。那名婢女走后,玉芙看着孟言微微缓和下来神色,小心开口问,“殿下这是和公子吵架吗?”
虞清就像人间蒸发样,彻底消失在孟言生活中,同消失还有忍冬和魏太医。
至此,孟言终于明白被人摆道,派人寻找虞清同时也下令抓捕忍冬和魏太医。
孟言不遗余力找人持续三天,除府兵,甚至连督京卫也派上,只差挨家挨户敲门查人。这三天,他早朝也没上,终于引起皇上注意。这日早朝完后,皇上留下孟承,问他孟言最近在做什。
孟承微扬唇角,躬身回话,说:“儿臣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说仿佛是大哥相好个小倌不见,大哥正满京城找人呢。”
“荒唐。”皇上听后脸色就沉下来,“堂堂王爷为个小倌闹成这样,也不怕笑话。董怀,马上传淳王进宫觐见。”
孟言便把之前事说遍,末,他仍有些气恼,冲玉芙道:“不过就问句,他怎就这激动。”
玉芙想想道:“公子是受过委屈人,心思自然比旁人敏感些,殿下这样问,公子定然是觉得殿下不信任他,心里免不伤心难过。”
“你也觉得不是他?”
“公子心思纯良,奴婢觉得他不会做这样事,殿下心中必然也是相信他,只是当局者迷,又因为涉及蓉妃娘娘,殿下时情急才会失分寸。”
玉芙话句句说在孟言心里,孟言时火气过,回过意来,也觉得自己不该那样问,若是虞清这样疑心他,他肯定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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