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站在原地,看着虞清背影,心中冒出股子无名火,他明明是好言好语要和他谈,怎得还没说到半句人就恼。孟言站在原地赌气,这事儿是虞清亲信闹出来,他孟言都还没恼,怎虞清先恼。
又想到平日里,自己待虞清那份呵护备至心思,哄着爱着尤嫌不够,觉得虞清好像从来都没放在心上过,总是言不合就对他冷眼相向。
孟言越想越气,伸手把将桌子上膳食全扫在地上。
外头伺候玉芙听到动静,忙跑进来,看到地狼藉,心中惶恐,上前跪下请罪,“不知奴婢们做错什,惹殿下生这大气。”
孟言看也不看她,气道:“都撤下去。”
,不能生气。”
虞清听他这说,也正色起来,点点头,“你问。”
“是这样,昨日是母妃忌日,晚上在后花园遇到忍冬正在给母妃烧纸,从她口中,听到件事。”孟言说着,看眼虞清,“她说,母妃当初手炉被人动手脚这件事,其实你早就知道,但是为报复父皇让他痛失幼子,所以将这件事瞒下来……其实不相信,可是她说煞有介事,今日特意去见魏太医,他也这样说,就想……”
“你就想,他们说或许是真?”虞清脸色瞬间沉下来,将手从孟言手中抽出,面无表情盯着孟言。
“不是这个意思,你也说,忍冬是从小跟着你,魏太医又是虞将军手底下人,他们为什都要这说,只是想问你句,只要你说没有,就信你。”孟言看到虞清似乎生气,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玉芙不敢多话,招呼几名婢女麻利地将屋子收拾干净,窥眼孟言神色,也不敢问,安静立在旁听吩咐。
晚膳刚撤下去没多久,兴儿匆匆跑来回禀,“殿下,门房刚刚来报,说虞公子独自人骑马出去,脸色不太好,不知是何缘故,所以特来禀报殿下。”
孟言冷着脸赌气道:“随他去。”
兴儿也不敢再多说,躬身退下。
夜色渐浓,凌烟阁偏殿灯火通明,孟言还保持着之前姿势坐在软塌上,手中捏着叠公文,可眼神全然不在上头。玉芙奉上参茶,茶盏和桌面碰撞细微声响终于换回孟言意识
虞清冷笑声,身子后仰拉开和孟言距离,“也想知道他们为什这说,殿下这是怀疑?”
“没有。”孟言急,“不过想听你亲口说句,有这难吗?那是母妃,从小到大唯亲人,只想知道真相。”
“原来在殿下心中,虞清是这不择手段人。”虞清说着站起身,垂着眼睛看孟言,眼神中透着冰冷彻骨寒意,“你若觉得是做,那便是做吧。”
说完头也不回就往外走,孟言也恼,站起身嚷道:“不是说好不生气吗,不过白问句,你这又是何必,连问问都不行吗!”
虞清脚步顿顿,终是没有回头,言不发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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