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怔,垂着眼眸,“虞清没空。”
“你伤是经脉,又不是手脚,失是内力,不是马术,难道从此你便要永远躲在家里,做个鹌鹑吗,这不是虞家公子哥,所知道虞家军,都是在哪摔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孟元看着虞清。
虞清感觉他眼睛似乎能透过面具看穿他内心,慌乱中行个拱手礼,转身便走。
孟元仍在身后说道:“九月三十日,东郊马场,等着
虞清说着就要走,忽而迎面冲过来几个小孩子,追逐打闹间,就撞上对面那人,那人被撞得个踉跄,往前栽步,面具就这样掉落,虞清看清他脸,长眉入鬓,狭长桃花眼丝毫不见恼怒,反而含着几分笑意,是个俊朗公子,但看面容,年纪大概比虞清大些,看起来有些眼熟,眉眼间竟有几分像当朝天子。
“抱歉,没撞到你吧?”那人道歉。
“阁下是……”虞清看着他不凡气质,便知他不是普通人。
那人淡淡笑,“是孟元。”
孟元,当今陛下二皇子,齐王殿下。虞清此前虽然没有和他见过面,这个名字还是有所耳闻。
路写下去从无阻碍,小厮在身后跟着收牌子收到手软。
很快便攒九十几个手牌,凑足百个,能换取灯会上最大那个灯笼。
最后个灯笼,是南瓜形状,泛着亮黄灯光,映出上面半句诗:“董生能巧笑,子都信美目。百万市言,千金买相逐。”①
虞清脸色暗,心中有答案,但是有些不愿作答,正犹豫间,双手从旁边伸过来,取走他眼前灯笼,提笔在后面写上下半句:“不道参差菜,谁论窈窕淑。愿言奉绣被,来就越人宿。”
气呵成写罢后,虞清才回头去看他,那人比他高出不少,也戴着面具,衣着打扮看便是贵族公子,虞清丢这第百道题,心里虽然可惜,但是不欲和他纠缠,转身欲走,却被对方叫住,“这个算你。”
既然对方不是普通人,他作为臣子,自然要行礼,只是还未等他躬下身,孟元便扶起他,“微服出来凑个热闹,虞公子不必多礼。”
“你怎知是谁?”虞清摸摸脸上面具。
孟元笑道:“有些风采,是面具遮不住,从前有幸见过马背上虞公子,如今在人群中亦能眼认出。”
提到马背,虞清脸色黯淡几分,他隔着面具道:“殿下谬赞,虞清出来时间不短,恐家中母亲挂念,该回去。”
“过几日有场马球比赛,你可要来?”
虞清道:“谁写便是谁。”
“看你也知道这首诗,只是不愿下笔,是不喜欢?”那人继续问。
隔着面具,虞清也不用刻意注意表情,他漠然道:“你大概找错搭讪对象,少女们这个时间应该在河边放花灯。”
那人拿着灯笼在他面前晃晃,刻意让他看清楚上面诗句,“瞧着你有心事,今晚月色这美,不如去小酌杯。”
“没空,阁下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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