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哼声,不屑道:“父皇又没说让去,还懒得去呢,从小就不喜欢上学。”
虞清道:“在南书房上课,学道理,明是非,殿下不去,如何
“殿下这是遇到烦心事?”废后问。
孟言紧追不放,“你先告诉你名字,才可以问问题。”
废后似乎是被孟言执着打败,端起面前酒杯,喝口酒,缓缓开口道:“叫虞清。”
“虞清……”孟言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终于想起曾经学过词,于是问道,“是虞美人虞?”
“是。”虞清道。
轻功卓越孟言落地几乎没有声音,今天夜里没有月光,重华宫漆黑片,孟言循着记忆里路线,摸到重华宫殿门前,探头往里看看,屋子里没点灯,他轻轻推门,老旧木门发出吱呀声响,把孟言吓大跳,来不及收手,开门产生动作惊醒屋子里人。
孟言听到黑暗中有人开口道:“夜已深,殿下为何不在寝宫安睡?”
适应黑夜孟言,依稀看到屋子里有人起身,不多时,房里亮起微弱烛光,借着光亮,孟言看清眼前人,依旧是身白衣,依旧是半束着黑发,容颜在烛光下,影影绰绰,平白多份瑰丽。
孟言连忙道歉道:“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你怎知是?”
“除殿下,没人会来这种地方。”废后在桌边坐下,道:“深夜拜访,不知所谓何事?”
孟言口无遮拦地赞许,“虞美人,这个姓氏倒是很配你。”
虞清不把孟言无意轻薄放在心上,看着孟言道:“那殿下是遇到什烦心事?”
孟言喝完杯中酒,再替两人斟满,愤愤不平地把从回宫到现在苏贵人受到待遇全说出来,说自从他们回来,除请安那日见过皇上面,从此皇上就再也没召见过苏贵人,更是没问过自己,还说若是皇上不喜欢他们,为何不放自己出去,要困在这里惹他烦心,还害得苏贵人被皇后刁难。
孟言说愈发生气,连带着酒也气儿喝好几杯,他说完,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望着虞清道:“你说,是不是令人生气!从前们在越州,虽说日子过得简陋些,但何曾受过这样气!”
虞清直静静听着,大拇指轻拂过杯口,并未回答孟言话,而是问道:“殿下每日似乎都很清闲,怎没去南书房上课?”
孟言走过去,将带来酒放在桌上,在废后对面落座,撑着下巴看他,“不过是今日又路过这里,便想着再进来看看,上回还没问出你叫什名字呢。”
“个囚犯名字,知不知道又有什要紧。”他淡淡地说。
孟言却道:“定要知道,向不和没名字人交往。”
废后淡淡笑,“并未说过要和殿下来往。”
孟言拿过桌上瓷杯,倒满两杯酒,放杯在废后面前,道:“们同样是这宫里身不由己人,为何不能交往?就觉得这里挺好,清清静静,没有那多烦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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