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时安好像并没有打算就这轻易放过自己,江凌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接下来说这句话就只是为故意调侃。
“你似乎很着急?”
“没有……”江凌放小声音低头呢喃。
感受到江凌窘迫,沈时安开玩笑也是点到为止,语气渐渐沉下来:“逗你。”
江凌别别扭扭跟着“哦”声,本想着没其他事话就这挂吧,结果没过会沈时安又跟着很认真地补充句:“你不着急,但是很急。明早9点民政局门口,等你。”
“民政局。”
这三个字从沈时安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奶奶跟江凌说明早起来跟起去菜场买菜样自然。
淡定、随意,没有语气起承转合上任何波澜。
然而即使是场两人心中都默认利益交换,想到要去领证,江凌心里还是忍不住突然嘭嘭地跳动起来。
深吸口气,他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在暗中扯扯嘴角同样装作很从容地回答道:“好,没问题。那就明天早上8点民政局门口见。”
配合。”
律师回去后在视频会议里将江凌所说话字不落地全部传达给沈时安。
单论沈家现在势力背景,沈时安婚礼就注定不可能只是简简单单场仪式,更多是要借此机会维护盘根错节各方面关系。
律师原以为沈时安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江凌这个要求,没想到他听到后也只是短暂沉默几秒,而后从唇间淡淡吐出两个字:“随他。”
之后两天,江凌没有再收到过沈时安有关消息。除去多笔额度50万元转账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银行卡里,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未在生活中跟自己产生过任何交集。
谁知他这边话音落地,电话那头却突然传出沈时安若有似无声轻笑。
“江凌。”
“嗯?”江凌狐疑。
这时只听沈时安对着电话沉默几秒,之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民政局9点才上班。”
江凌皱眉“呃”声,此时不知道要用什样语言来掩饰自己尴尬。
其间江凌联系齐墨助理,把签好纸质合同交给对方。
对方表示齐墨这两天还在忙着前期筹备工作,旦所有细节完全确定下来,到时会通知他具体进组时间。
按部就班地折返于舞团和医院两点线之间,日子就这不知不觉过快个礼拜。
江凌再次接到沈时安电话时候刚好是个秋风萧瑟席卷起满地落叶午后。
江凌从听筒里察觉到对方声音疲倦,所以在沈时安问自己明天能不能空出来2个小时时间时候,本能地迅速作出反应:“有时间,您这边有什事情需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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