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哈哈大笑,满是嘲弄。
笃笃。
“不对,是真有声音!”作战人员怔,当即大喊。
咔!
这次,所有人都听到这清脆声响,操作室天花板防尘网突然掉落,网格状
操作室内邮差留下来成员对这种敲击音并不敏锐,信息人员正沉默地调试仪器,作战部队则整合自己武器。
是零号内部用来传递信息电码!
无形茧包裹住无关人群,秘密仅在知情者间传递。
「指示突击」
陈石与徐里对视眼,各自做好战斗准备。
子爵瞥他眼,用拇指在邮差额角抹下,紧接着细细揉搓,低下头,安抚道:“他们都被杀,你安全,不必再害怕,邮差。”
邮差没发出声音,他凝视着子爵动作,又伸手在自己额头揩下,摸到满手湿润冰凉。
他在流冷汗。
邮差心里沉。
子爵正盯着自己手指,视线涣散,像是在想什别事,又喃喃:“你很快就可以不用做这些事,邮差。”
邮差向前走着,不断回想先前对话,心中郁闷,举棋不定。
他不能完全指望傅闻安按照他发言行事,又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说服子爵,时陷入两难。
走过拐角,他疲惫地吸口气,刚抬头,看见走廊尽头子爵。
对方正瞬不瞬地盯着他,脸颊有道血痕,被随手抹花,显得凌乱可怖。
邮差没说话,他头皮像炸开,电流股股窜上颅顶,带着前所未有恶寒。他看清子爵手里枪,袖子罩着枪柄,只露出垂向地面黑漆漆枪口,宛如蛰伏。
笃笃。
“你们有没有听到敲击声?”陈石身边个作战人员突然站起来,他疑惑地看向四周,似在寻找声音来源。
“你该不会是把仪器报点声音听串吧?都说让技术人换点好设备,回回都推脱说没经费。”正在操作仪器人转身道。
“拨款是邮差亲自批,他们怎可能没经费,还不是叫上层那群蛀虫贪。”另人不忿地接话。
“蛀虫?哈,难道不是成天纸醉金迷猪吗?”
邮差没明白对方话里意思,子爵也无意解释,向着邮差来时方向走去。
笃笃。
笃。
笃笃笃。
富有规律细微响声从不知何处传来,陈石与徐里在瞬间进入高度紧张备战状态。
“你去哪,在找你。”子爵没动,他面无表情,头顶灯光阴影沉积在深凹眼窝里,幽绿色眼瞳嵌进去,透着令人心凉阴沉。
“人中埋伏,抛下他们逃走。”邮差边说边观察子爵神情,对方并未质疑,却仍在审视他,这种直白眼神令邮差承受着莫大精神压力,像在被拷问。
出乎意料是,这次子爵没再追问。
“你做很对,你才是最有价值,你必须活着。”子爵走到邮差面前,拿着枪手抬起。
邮差迟疑下,身体下意识躲避潜在威胁,理智却让他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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