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过去并不难以启齿,甚至庆幸你直顽强抗争,让因祸得福得以遇见你。
傅闻安想着,没能说出口,只是严肃反驳:“人生没有污点。”
谢敏质疑地轻哼声,对傅闻安自傲再次深刻拜服,像他这种死要面子世上少有。
“拜托,能别旁若无人地开始调情吗,你们已经不是二十岁情窦初开少男们吧?”邮差大声道,借此发泄自己被无视不满。
“知道,毕竟你在呢。”谢敏回头,自然地倚在傅闻安身上,气氛虽有所缓和,对方按着他动作却仍未松懈,像怕他突然消失样,定要拢在手心刻不停地掌控着才能感到心安。
傅闻安不同情败者,他只是心疼谢敏。
“不让他继续说吗?他没说错。”
傅闻安话语从头顶传来,即便谢敏没有去看,也能通过声音传递方向感觉出对方正注视着他。
语调微冷,没有责备意思,平淡无波,似乎没受影响。
可如果真没有丝毫动摇,为什他肩头掌心会如此沉重呢?
谢?安斯图尔曾有姓谢旧贵族吗?
不,没有,定没有。
傅闻安极力搜刮记忆里每个角落,却找不到哪怕丁点关联。
谢敏名字是假。
是,‘谢敏’是他用以潜伏假身份,身世、经历是伪造,更遑论名字。
你知道个屁!
邮差苦恼地扶额,他已经不想再多说什,尤其是傅闻安虽像是不在意,看他眼神却冷得要命,他不想引火烧身。
“唉,真是令人叹服,或许理解你为什要选择另条道路,如果是执政官这样人做领袖,以
“继续什?向你描述当初是怎流浪又加入殉道者吗?你要是有兴趣听,以后给你讲多少遍都行。”谢敏嗤道。
“以前为什不说?”傅闻安又问。
“你会把自己穿开裆裤时候事讲给听吗?”谢敏啧声,转头轻佻地瞟眼傅闻安,他本意是逗逗对方,让气氛别太沉闷,谁知被对方眼里心疼弄得怔。
“故意打碎父亲视若珍宝杯盏,原因是他觉得母亲不够资格用他珍藏,被罚周禁闭。”傅闻安说着,用拇指抹下谢敏眉尾,动作很轻,仿佛谢敏是个易碎瓷娃娃,碰重就会坏掉。
“你讲可不是糗事。”谢敏躲开对方逐渐往他脸颊滑手指,笑着道。
傅闻安惊觉,他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谢敏真名——那因过往苦难而被抛弃姓名。
傅家进行过政治清洗这事傅闻安是知道,那时候他还小,忙着在天真稚拙年纪认清人心险恶,那些风雨飘摇政治故事于他而言只是闲暇漫谈中只言片语,是唏嘘句就不再放在心上无关紧要之事。
直到他成年,拔掉那个蛮横独断老家伙呼吸机后,这些肮脏烂事才走进他头脑,又被励精图治,bao君飞速抛在旁,再不过问。
有什必要放在心上?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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