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在升温,明明他们之间仍保持着安全距离,却总有缱绻纠缠气息将他们压向彼此。
“只接吻吗?”
谢敏口干舌燥,他眼皮直在跳,像是壶滚水流进骨骼,浑身不舒服。
“今天只接吻。”傅闻安音调是冷,说出来气息却很轻,带着钩子,把谢敏情绪勾住。
也不知道是满足还是可惜,谢敏心尖被扎下,他松开门把手,向前抬头,用鼻尖蹭蹭对方脸颊。
雪崩前执政官出现已经变相把他推入反水争议漩涡中,轰炸时他在场,又杀不少子爵人,在这种情况下说他没有二心怕是鬼都不信。
“怀疑你是故意。”谢敏认真道。
故意出现,故意推波助澜,故意营造银反叛假象,砸翻棋盘,逼他重新考量阵营。
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傅闻安没回答,他身体再向前,几乎把谢敏压到车窗玻璃上,他缓缓呼吸,声音喑哑。
谢敏抓抓头发,看向傅闻安。
对方冷着脸目视前方,后背与椅背隔道缝隙,估计是正疼着,不敢往后靠,脸色很臭。
“要看就光明正大离近点看。”察觉到谢敏打量,傅闻安道。
“你确定要带走?外头那群人怕不是在想你脑子坏,带敌人回去,你不怕再卖你?”谢敏问。
“别管他们,你跟不跟走?”傅闻安手撑在后座中央,身体前倾,跨过中线,强势地挤占谢敏身侧空间。
山,在隐蔽山道与前来接应陈石徐里姜琪成功汇合。
场面异常尴尬。
众人用种微妙复杂眼神盯着他,欲言又止,就连平日最淡定徐里都表情怪异。
当他们看向与谢敏挨得极近执政官后,脸色又发生定变化,跟酒吧里不断变换灯球样。
为什他们实际叛变前长官会和执政官在起?
他们交换个不算深吻,刚好含住对方内唇和舌尖,信息素浅浅融在起,克制又亲昵。
谢敏清
“谢敏,接个吻吗?”
谢敏挑眉,手搭在门把手上,车门没上锁,他随时可以拉开逃走。
傅闻安垂眸,睫毛掩住眼底浓深试探,与谢敏保持着二十几厘米距离,默默等待。
他用并不强硬方式给谢敏选择权利,信息素溢出少许,没有占有欲与攻击性,淡到几乎闻不到气味略微苦涩,不如往日刺鼻,散发着异样诱惑。
谢敏喉结滑,他先是别开眼,手指掰开把手,锁齿张开,却没用力推。
他咄咄逼人地问道,辅以视线压迫,颇有问不出答案不罢休意思。
“有必须跟你走理由吗?”谢敏笑着反问。
“不跟走,你打算回哪去?”傅闻安提醒道。
谢敏怔。
确,他目前处境有些不妙。
还,还他妈拉着手?
这是什魔幻现实主义情节?
“上车。”
傅闻安打破这局促氛围,冷声催促,拉着谢敏坐进越野车后座,砰地关门,隔绝外头切窥探视线。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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