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毛柔顺兔耳发箍藏在浓黑长发中,颈间黑chocker缀着银铃铛,轻佻露背装被挺阔军服遮掩,黑丝配制式短靴。
他撩起外袍,微微侧身,腰下短小兔尾半掉不掉。
副官抿着嘴唇,把兔尾巴向内按下,重新固定,可疑闷哼泄出后,口气长舒出来。
他还是不能适应这个兔尾巴佩戴方式。
切准备完毕。
傅闻安给他下针剂剂量很大,溪崖昏迷到早饭都没醒,醒来似乎也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与往常没什不同,但就是看他眼神总不太对劲。
溪崖轻咳声,道:“你把黑枭封在隔音笼里,他不会缺氧死吧?”
谢敏起得非常早,封个黑箱隔音笼装进最后辆装载车车厢里,上锁,严禁他人探视,美其名曰重点看管目标,实际是空箱子个。
反正早晚都会被发现,到时候把锅推,爱谁谁,谢敏身上疑点罪状够多,不差这个。
“不会,那东西透气。”谢敏叼着滤嘴,说话含糊不清。
子里,闭眼,边在心里唾弃自己先前把人赶走表里不,边又庆幸自己理智尚存、没被欲望完全冲昏头脑。
要疯。
第二天早,押运车队出发,驶入山道。
瓦伦山脉先前下大雪,山雪覆盖植被,与阴冷天空连成白皑皑片,荒草枯树遍布,悬崖下还是悬崖。更进山后,便是斗折蛇行盘山道,蜿蜒向山顶,被山石与积雪遮挡,看不见尽头。
是段极其容易发生事故路,运载车制动不比专业越野车,封控区军备质量又普遍比不上安斯图尔。不仅爬坡,还有积雪冰面,好在抓地与防抱死性能还算优越,走是能走,就是慢。
他朝镜子做个wink,掩着雪白披风向门外走去。
执政官城堡层会客厅正进行场邦交合作启动仪式,正进行到关键签字环节,奏响进行曲后,执政官拿笔签字,手伸向副官手捧托盘准备拿合作书时,指尖突然摸到团毛茸茸球。?
执政官蹙眉,抬头看去,只见触感柔顺白毛球粘在对方露指手套上,他“兔子副官”垂眸
溪崖静默会,又道:“你嘴怎回事?”
谢敏噎下,他昨晚发现唇角被傅闻安咬破,还挺深,时半会好不。
他没解释,故作高冷,解释不,心里把狗东西骂千百遍。
执政官新年兔子副官
雕花落地镜照出副官模样。
路上,谢敏坐在副驾,看向山路旁背着家当徒步迁徙流民,有大人小孩,狼狈不堪,料峭寒风割开脸上冻疮,他们麻木地向他身后走去。
他们忍饥挨冻,只为逃避战火侵袭。
车队将他们甩在身后,甩进滚滚雪沫与烟尘里。
谢敏恍惚阵,那些身影与儿时佝偻着、艰难求生背影重合在起,再不可分。
他心里没由来苦闷,点支烟,却发现烟劲过大,抽两口不得劲,只好熄,没成想惹得溪崖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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