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向门口,色厉内荏。
“带着你人滚。”
声音嘶哑,带点磨砂感,听在耳里沙沙,又引人想象那嗓音被撞击拆碎调子。
傅闻安没说话,他跪在床上,慢慢舔掉唇边残留液体,盯谢敏好会,在对方发怒前收回视线,下床拎着黑枭离开。
房间里依旧存留着对方在动情时溢出信息素,谢敏推开窗,开道缝隙透气,确定溪崖没醒过后,回到床上,屈起腿,手肘搭在膝盖上,把脸埋进去,像鸵鸟样。
傅闻安没回答他,他礼貌地探进对方唇缝,收取自己应得东西。
谢敏头脑发昏,闻着对方身上熟悉味道,从室外带进来、属于冬夜萧瑟冷意全然被被褥柔软与温暖融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殉道者地盘上和傅闻安乱.搞。
他同行在几米之外床板上沉睡,傅闻安副官被打晕躺在地垫上,同盟在墙之隔询问他。他承受着对方戏弄,吞咽蓬勃欲出喘息,替身上男人掩饰,说自己没事。
真是要疯,谢敏闭上眼,背德颤栗感令他更加热切地回应对方吻。
但再怎深入吻对个半只脚踏进易感期顶级alpha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物种本性决定他们习惯用更持久而粗,bao方式满足自己生理.需求。谢敏已经不记得当初易感期时他被傅闻安带着发泄过多少次,但他并不同情眼下傅闻安,因为他更同情他自己。
痉挛快意。
操。
谢敏张嘴,没敢骂出声,他们此时已然位置倒换,特工被压在身下,被对方山岳般阴影啃噬着。
咽喉被吮住,手脚因逐渐深入接触而发热,他枕在枕头上,发散乱披着,有被鬓间濡湿汗粘住,显得他像是刚从欲海里捞出来样。
他们明明只是接个吻而已!
想要。
想要他。
想和他做。
谢敏自,bao自弃地把手伸进被
没有任何个人会愿意在个即将进入易感期alpha面前彰显存在感,就算是谢敏也样。他和傅闻安做过,这意味着对方食髓知味本能会下意识将他当作可以在易感期时依赖目标。
这太恐怖,谢敏不想在此时与傅闻安发生任何关系。
快要擦枪走火时,谢敏屈起腿,脚掌抵在对方小腹,用劲,逼他后退。
两人之间拉开距离,焦灼粘连热望与暧昧在无形中拉长丝线,他们均粗重地呼吸着,理智将彼此从悬崖边缘拉回。
谢敏倚在床头,敛下眼,长长睫毛垂落,遮住眼眶中潮湿水汽。
“你觉得会出事?有时间不如……嗯,去别地方看看,他们更需要你。”
谢敏短暂地顿下,瞪向傅闻安,直到窗外人说抱歉连忙离开,才压低嗓音道。
“你有病吧?”
刚刚,就在他说话时候,傅闻安直吮着他喉间软骨,舌尖追着上下滑动凸起,逼他不得不停下,缓解过量闷痛感与痒意。
喉结经不起过多刺激,那里本就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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