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对能力有清醒认知,你应该明白,如果有反水心思,在场诸位个都跑不掉。”
“口说无凭就想将钉死在棺材板上还早百年,另外,想你似乎忘记件事。”谢敏目光转向溪崖身后端坐子爵,他看见对方左臂上包扎绷带,血红片,是他先前开枪造成伤。
看来他准头还是不太行,跳蚤依然有力气在他头上蹦跶。
“溪崖,你既然有胆子怀疑,那改天子弹招呼在你脑门上也是理所当然吧。”
“你难道觉得,殉道者是什讲理地方吗?”
卧底身份,计划全面崩盘,临行时非但没重创其内政,反倒顺水推舟,将‘零号’拱手让给执政官。”
“包括之前你中途改变邮差计划刺杀执政官,行动失败致使斥候死亡,搅乱们与矿头山计划,让执政官抓住把柄,这切,很难说不是你从中作梗。”
溪崖掷地有声,声声问责,镇住全场人。
子爵饶有兴致地观察谢敏表情,邮差则左右为难,欲言又止。
谢敏听半晌,终于听出门道,他放下腿,手掌交叉垂在腿间,笑眯眯地盯着溪崖。
谢敏露出排整齐漂亮小白牙,笑得人畜无害。
他说这话时,锋芒却是对准子爵。
“原来,你是怀疑与执政官串通,暗中反水?”
“毕竟你是个优秀卧底。”溪崖道。
这话确实有几分说服力。
银是个优秀刽子手,也是个优秀卧底,他为掌权者忌惮,他存在具有高危险性。
个人反水次,就有可能反水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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