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既然邮差都这说,这场闹剧也该停止。”子爵抬起手,朝谢敏方向勾勾,转头对溪崖道:“溪崖,妄自揣测三众臣,无凭无据污人名誉,向银道
“关于斥候死不知溪崖是否解,在交战中斥候拿出涂有破坏素膏体匕首试图趁乱刺杀银,银不得已将斥候就地处决,如果不是斥候背刺,恐怕当时结果未可知。”
听到他话,谢敏和子爵同时像邮差看去。
邮差正襟危坐,话语中派笃定,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虚得很——因为那是银曾对他说过面之词,他不曾见过斥候刺杀银幕,谈不上目击证人。
“邮差,你确定?”子爵眯起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邮差从容道:“驯养员死后,其研究成果有部分通过黑市流落在外,破坏素并不难寻,对银抱有杀心更不罕见。而身为邮差、您眼睛与喉舌,绝不会对您有半分虚言。”
“殉道者”不是讲理地方,它从成立之初就沾染无数人血,首领意志由千万人亡魂祭奠,这片土地上争斗贯彻着鲜血底色,不成文野兽法则主宰弱肉强食灰色地带。谢敏是从血路里杀出来,子爵和邮差也样。
乱葬岗没有正义,活人意志为天,死人只是铺路卵石。
而三众臣之间,尤其是银与子爵之间能在相互试探中维持微妙平衡,主要源于子爵拥趸众多和银恐怖暗杀技巧与情报能力。
他们就像两枚样重砝码,银刺杀子爵能得手但无法全身而退,子爵更不可能将银赶尽杀绝,而旦银选择倾向其他势力,砝码加注在外来者身上,天平平衡被打破,局面便再无法转圜。
子爵怕银,忌惮银,依赖银,提防银,又始终与银结成同盟。
“至于银未得命令擅自,bao露卧底身份,当日亲眼所见,实属情况紧急。银身为三众臣之,他裁量权凌驾于切,任何有对他决议不满人,都是在挑战三众臣权威。”
众人皆是倒吸口凉气,谁都没想到向来做和事佬邮差会横插脚,这顶大帽子扣下来,直接给溪崖套个蔑视三众臣罪名。
在此之前,凡是试图挑战子爵话语权人,骨头渣子都被碾碎。
银手段就算干脆,那也是稍微利索点酷刑。
这话说出来,谁还敢触霉头?
因为十几年来,他发现银没有太强烈领导欲望,他不青眼任何势力,对安斯图尔有着世仇,始终选择留在同盟里不曾改变。如同家里枚定时炸弹,感觉随时要爆炸,实际上安稳无恙,不能抛弃,别人会捡去,留在家里震慑别人,内心又时刻惴惴不安。
总之,左右为难。
而最近,子爵疑心越发重,尤其是先前朝他开枪闪而过影子,简直就是银翻版。
他再也没法笃定银立场不曾偏转。
谢敏看向子爵,他试图从对方神情里琢磨出什来,双方都在憋,憋半晌,坐在中间邮差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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