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被剥夺,脖颈处刀刃碾压刺骨冷意越发深刻。
“要玩个游戏吗,子爵?”耳边冷酷声音传来。
“给你生杀予夺权利,来验证你对他猜测,如果是你所谓“熟人”,赔礼道歉,们相安无事;如果不是……”
匕首短暂
声口哨从侧面传来,谢敏手指顿,他将拇指压在傅闻安唇角,转脸不悦地朝子爵看去。
子爵目光落在傅闻安侧脸,他细细打量着,表情阴鸷而森冷。
阵飘渺异样感在他心头盘旋,然而没等他看完,那侍者脸就被谢敏强硬地掰过去,只留个黑漆漆后脑勺。
“没人教过你不要乱看别人东西吗?”谢敏不悦地对上子爵视线。
“只是好奇,你从来不屑于多看这里人眼,为什这次转性。”子爵轻轻咬紧字眼:“你该不会是遇到熟人吧?”
包间内灯光暧昧昏黄,耳边充斥着污秽不堪喘息,香水与酒水混合气味直冲鼻腔,种种刺激下,谢敏手劲更大。
两颊至颌骨被攥紧,凌厉骨相有些许更改,唯独那双常常在谢敏梦里出现眼睛,带着与过去别无二致冷意。本是受制于人境况,傅闻安腰板却挺得直直,他甚至仰头,将下巴更好地托在谢敏掌心。
他并未做出任何多余动作,直至谢敏掩去震惊,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笑意。
谢敏放松身体,斜倚在沙发里,掐着对方下颌手指微微退离,只剩指腹贴着皮肉时,又沿着傅闻安锁骨向上。
他像是挑选商品,以最原始又最亲密方式检查品相与质量,动作很缓,手指停留在锁骨、喉结、颈侧、唇角、鼻梁、眉骨,仿佛艺术家抚摸他最完美造物。
包间内气氛徒然凝固,那些混沌热闹仿佛远去,卖家们饶有兴致地看向谢敏,屋里个个都是人精,以前有传闻子爵与银不和,眼下见双方这般剑拔弩张样子,都生出几分怀疑来。
谢敏轻轻笑声,不知是嘲讽还是愉悦。
他托着果汁手抬起,杯口转,果汁当头朝傅闻安淋去。橙黄色汁水浇在傅闻安脸上,顷刻打湿他做好发型和侍者服领口,蜿蜒出污秽状水痕。
颈项上项圈上传来阵大力,锁链被迅速拉紧、拖拽,傅闻安没跪稳,顺着力道向前趴去。
他先是撞在谢敏左腿上,阵从后来力道施加在锁链,又扯得他向后仰,只攥着锁链手徒然蒙住他眼睛,紧接着,被果汁淋过颈间传来冷冰冰压迫感。
谢敏摸到傅闻安脸上不明显起伏,块状软体,是用于易容硅胶块。毕竟执政官脸总出现在大街小巷报纸上,堂而皇之进入封控区无异于移动靶,但即便易容过,大摇大摆进入狐尾夜场也属实胆大妄为。
他不怕被认出来乱枪打死吗?
这里可是封控区,不是执政官说算地方。
谢敏微微蹙眉,手指在对方面部线条易容处停留几秒。
“银,你看起来很喜欢这个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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