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咳,听说谢长官参加今晚酒会,恕直言,长官,在酒会上误食什含有加量药物
“最棘手还是谢长官腺体创伤,本身伤势就足以影响信息素制造功能,又发生信息素失衡。反向影响腺体功能恢复,再加上情况已经达到当时所设想最差可能性——腺体提前溃烂,用雪上加霜来形容毫不为过。”
“所以,要摘除腺体?”傅闻安询问罕见地犹豫起来。
“目前不用,但如果再有创伤话,就需要考虑摘除腺体,因为腺体在颈后,旦彻底溃烂,会影响神经。”文医生指着腺体位置,再沿着颈椎缓缓向上,最后做个炸开手势:“觉得,那后果谢长官定不愿意承受。”
“那他现在?”傅闻安下意识看眼手术室监控。
谢敏手术成功,已经转移到紧急观察室等待稳定后转房,眼下,监控里只剩助理医生们在收拾用具。
切割时他感受,从心底源源不断泛上来苦水浇过他心房,那里似乎也有伤口,但看不见,只有被谢敏牵动时才会感到疼。
不久后,门开。
傅闻安机械性地向门口望去,流窜进来风像闸门打开信号,他身上凝固、死般沉重与僵硬被拨乱,这时,傅闻安才感到掌心传来阵疼痛。
他低头看去,掌心里有排指甲掐痕,隐隐泛着血。
他把手放在身后,平静地抬起眸。
“清理溃烂部分与脓液,植入辅助腺体恢复人造支架,多亏之前对谢长官用药性调查,这次药物没有排异反应,手术很顺利。
当然,最重要是今晚,凌晨四点到明早九点,只要谢长官醒过来后能稳定制造信息素,并且能闻到信息素,就无大碍。
还是长官您送来及时,要是再晚些,恐怕就真要摘除腺体。”文医生劫后余生地长叹下。
傅闻安垂下眼,又攥紧手掌,那根扯着他线终于松开,他沉默阵,消化着不算特别好好消息,接着问:“他究竟是什原因?”
“原因说不好,急性过敏反应致病因很复杂,但按照之前数据显示,除特定破坏性药物,谢长官没有急性过敏史,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是刚下手术文医生与赵医生,文医生年纪大,做不手术,只能由赵医生主刀,但他临床经验老道,几乎在第时间就判断出谢敏伤势,而通过医疗器械数据辅助,总算是把谢敏情况稳定住。
“长官,谢长官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文医生开门见山地道。
那始终吊着傅闻安线松松,他还没等问,又听文医生道:
“但病情依旧不容乐观。急性过敏反应导致腺体溃烂,腺体神经受损后引发大范围器官瞬时衰弱,并发功能性信息素失衡,对器官后遗症较少,但痛苦程度极高。”
文医生叹声,手术使上年纪养老选手吃不消,他拉把椅子,又支使赵医生给傅闻安也拉把,三人坐下,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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