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继续演讲自己对傅闻安相貌专题讨论,对方俯身过来,拽着他领子,把他压在墙上,偏头亲下。
谢敏瞪大
“你非要这恶心吗?”谢敏退后步,拉开距离,好笑地看着他:“谁都能情深,就你不行。”
傅闻安不解:“为什?”
“因为你长张克妻脸。”谢敏唏嘘道。
“自问长得还不错。”傅闻安哼声。
“不要对自己撒谎,那只会加剧你认知偏颇。”谢敏耸肩:“比如说在你相貌上,可以很中肯地告诉你,你……”
“没上过电视节目。”傅闻安按住他手,严肃自辩:“也没骂过街。”
“因为你竞选票数从来都是边倒。”谢敏挑逗地看向傅闻安眼睛:“那些拒绝你人都被清扫,所以你看起来众望所归。”
“不会忘记你功劳。”傅闻安道。
他语气很诚心,看向谢敏眼眸却轻轻眯起,那是流淌着计谋和狡诈眼波。
“把功劳刻在墓志铭上也是种不忘记方式,比如唐兴那大串战功,唔,真是炫酷辞藻。”谢敏讽刺地笑着。“可那有什用呢,对把骨头来说会与有荣焉吗?”
工人,打工人不做主。”谢敏弯起眼睛,闲散地站着。
“你是让他们来找?”傅闻安挑眉。
“不是这个意思。”谢敏歪头。
“那就是还有别人能指使你?”傅闻安神情冷。
谢敏:“……”
“谢敏,饿。”傅闻安不留感情地打断。
正准备长篇大论读小作文谢敏:“……”
这是怎样拙劣而生硬打断施法?
“谢敏,有饭吗?”傅闻安继续道。
“没饭,饿死,谁管你。”谢敏没好气地道。
“傅闻安,那些东西对不管用,忠心,理想,荣华,王权,统统都是戳就碎泡泡。你对别人期许东西都不想要,所以,你注定捆不住。”
谢敏低语着,他掷地有声话语在不算安静房屋中显得额外响亮。头顶灯光闪烁,线路老旧接触不良,谢敏盯着傅闻安,像饥饿头狼。
“谢敏,没什是捆不住,你觉得不行,只是代价不够大。”傅闻安勾唇,他笑意凌厉而冷酷,闲聊般话语里藏着锋锐疾光剑影。
谢敏沉下脸色:“可你永远不会自己承担代价。”
“会,只要是关于你。”傅闻安撤去周身压迫感,轻声道。
“好吧就是在说你。”谢敏抓抓后颈,有些烦躁地应下。
他瞟眼墙上钟表,而后抓起遥控器开电视,没开成,因为傅闻安拦住他。
“干什?”傅闻安问。
“制造点愉快噪音。你喜欢球赛还是内衣秀?其实更喜欢议会电视竞选节目,看群衣冠楚楚政治精英像泼妇样撕逼骂街真是太愉快……嘿,不是说你,别在意。”
谢敏又试图按电源键,边按边振振有词。他语调像沙地上到处乱蹦麻雀,跳跳,拖带长音,婉转而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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