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礼说着眯起眼,眸中射出寒光:“劳烦做事之前先掂量掂量,是谁站在他身后给他撑着腰。”
容凡咬咬牙,向前挪半步站到容向哲面前,直视对方:“确实动手打容嘉鑫,但那也是他活该。”
容凡话说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见露怯。
“打球时候是他先故意多次把撞倒,你知道他后来还说什吗?”
容凡说罢瞪着眼睛狠狠瞟容嘉鑫眼,咬着牙道:“他说是爸私生子,还阴阳怪气说没想到妈还活着。说在傅家像个要饭,还说是石头缝里蹦出来野人。”
“你说他比小,但小小年纪,嘴就这毒,不是欠管教又是什?”
做父亲,看着自己孩子受委屈讨不到说法,心里也着急,你说是吧?”
对方叽里呱啦这大串听得容凡来气,尤其“也算是堂兄弟”那几个字,仔细琢磨起来,其实甚是讽刺。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叫做“也算是”?
容家不愿对外承认自己身份,容凡也不稀罕。
他和容嘉鑫梁子其实早早就结下。
听容凡说完之后,容向哲脸色迅速阴沉下去,默默将目光转向容嘉鑫,低声质问:“是这样吗?”
容嘉鑫自知理亏不敢承认,傅温礼却没有心情陪他们在这儿干耗着。今天容凡受伤他不追究已经是给对方极大面子,容向哲反咬口不说,还拿容凡身份在这儿挑事。
既然对方硬要掰扯,傅温礼索性也不留情。
皱着眉叫声:“容总。”
之后语气沉沉地直接开口道:“谁家孩子谁护着,说白容凡只是挂你们容家姓,人却是傅温礼。他要真有错,绝不惯着他。但要是以后还有人借机生事想欺负他……”
自从容嘉鑫知道大伯还有个儿子,以后会跟自己争容家祖产后,之前就隔三差五让小混混去学校门口找过容凡麻烦。
容凡不是喜欢惹事性格,那段时间要躲着、要干脆借口身体不舒服在家自习,从没把这事告诉任何人。
谁成想冤家路窄,上大学自己竟然跟容嘉鑫考到块儿。
今天出这档子事,对方言语间又这咄咄逼人,再好脾气人都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既然忍不,那干脆就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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