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凡听得出来傅温礼是护着自己,但从小到大诸如此类糟心事他遇到实在是太多,每每
容凡“嘶”地声皱起眉,傅温礼知道自己力道有些重,可想要快速消肿就只有这个办法最有效,于是只能狠狠心告诉他:“疼就忍下。”
容凡感觉自己这两天做什事情都不太顺,心里本身就压着委屈,只是当着外人面都直强撑着。
现在对上傅温礼本身就容易变得矫情,对方说话语气哪怕稍稍重那点儿,他感觉自己立马就受不,眼泪刷地下就流下来。
傅温礼被吓跳,以为是自己把他弄疼,连忙减轻手上力道。
后来想想又觉得不至于,于是顿顿抚上他红通通眼角柔声道:“最近这是怎?这爱哭。”
容凡脸伤成这个样子,傅温礼看着心疼,但毕竟事出有因,也不能真去责怪他不该冲动跟人打架。
班肯定是没心情上,出校门口傅温礼给陆译忱打个电话,把手头工作交代下,之后路过药店买碘伏和棉棒,带着容凡带回家。
因为距离晚饭时间还早,李婶忙碌间隙还特意给两人准备下午茶。结果开门之后看到容凡这副灰头土脸鼻青脸肿模样,当时就惊讶地瞪直眼睛:“这是……这是怎?早上出去时候还好好,遇到坏人吗?”
事情原本就比较复杂,傅温礼没跟李婶解释太多,把买好药水放在桌子上后只说让她煮上两个鸡蛋,要给容凡把脸敷下。
把粘灰外套脱下来,容凡没麻烦李婶,自己乖乖抱着送去洗衣房。
容凡低头钻进他怀里,紧紧抱住傅温礼腰,只说两个字:“抱抱。”
傅温礼把鸡蛋放回桌子上,抬手抚上容凡瘦弱脊背,给人从上到下轻轻顺着气:“好,抱──”
容凡耳朵不偏不倚就贴在傅温礼心脏地方,细软发丝紧挨着他锁骨,动不动,温顺得像只猫。
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静静待会儿,等怀里人呼吸平缓,傅温礼才垂下头贴着他耳朵低声道:“以后别再轻易冲动,在外面受委屈就回来告诉,能帮你出气办法有很多,你今天偏偏选最笨种。”
傅温礼现在只有心疼,没有丝毫责怪意思。
再出来时候,傅温礼已经洗手,打开碘伏瓶盖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除淤青,容凡颧骨上还有些抓伤痕迹。刚刚所有人都是直接从球场被带走,伤口没来得及消毒,也感觉不到疼。
现在回到家冷静下来,才开始觉得脸上每处伤都泛着火辣辣灼烧感,眼睛也肿得有些睁不开。
碘伏涂抹在伤口处没有痛感,倒是李婶煮那俩鸡蛋,滚在脸上又疼又烫,引得容凡条件反射直往后躲。
他退几步傅温礼就跟着往前移几步,到最后被逼到沙发角落无处可躲时候,傅温礼叹口气,直接按住他后颈把人固定住,将鸡蛋强行敷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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