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怒不敢言,暗搓搓瞪眼金缠,心中腹诽,也不知道是谁在门口愣住,害他以为这是自己不能看场面。
青丘玦保持着靠在谢陵瑜腿上姿势,自觉将手腕伸出来,他只穿中衣,修长有力手无害垂下,像是精雕玉琢出美玉。
谢陵瑜眸色暗,抬眼温和笑笑,冲青袍人招招手,青袍人急忙将药箱放在边,掏出软垫垫在下面,又将白巾敷在青丘玦手腕上,这才伸出手,为他诊治起来。
青袍人眉头微微皱起,片刻后将青丘玦手腕放进被子里,沉默会儿。
“无妨,只是平常发热,许是伤口有些感染,待会儿将伤药送来,内服外敷几日即可。”青袍人
青丘玦眨眨眼,垂下眼不去看他,也不动。
谢陵瑜挑眉,正欲再说些什,便听到阵敲门声,“谢公子,老大,郎中到。”
是金缠声音,谢陵瑜低头看青丘玦并没有避嫌意思,仍然像条死鱼样瘫在他腿上,副赖上他样子,心中不由冷笑。
他都不嫌丢人自己怕什。
“进来罢。”谢陵瑜淡淡道。
谢陵瑜当即往后退大步,青丘玦却分毫不让,修长手指握住他手腕,主动将脸贴上去,谢陵瑜指尖触到片光滑肌肤,还带着滚烫温度,惊他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是不是很烫。”某人无辜看着他,很不要脸蹭蹭,整个人散发着无害气息。
就……确实挺想上手摸摸。
谢陵瑜手指握成拳,深吸口气咬牙道,“你不松手,怎帮你擦?”
青丘玦闻言顿,这才不情不愿松开手,仍由谢陵瑜带着情绪将白布按在他脸上揉搓,他声不吭,不会儿连着脖子都被搓红。
金缠大大咧咧推开门,将郎中往里头推,郎中是个青袍男子,瞧着岁数不大,两人打眼瞧屋内情况,齐齐愣。
青袍人眼神不自觉看向金缠,却发觉金缠也迷茫看向自己,时间两人进退两难。
反倒是作俑者气定神闲,副无所谓样子,谢陵瑜看向他们,温和笑笑,“怎不进来?”
金缠莫名打个寒颤,反手关上门拉住有些打退堂鼓青袍人,勉强挤出个笑脸,自圆其说,“这孩子没见过老大与谢公子英姿,这不就被震慑住,公子莫怪。”
青袍人:“……嗯,没错,见过二位公子。”
谢陵瑜见他句怨言也没有,就这专注盯着自己瞧,再看白皙肌肤被他粗鲁动作弄得通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上动作不自觉就放轻。
室寂静,气氛却并没有很尴尬。
谢陵瑜开始还有些不自在,出气后莫名平静下来,他将手里白巾叠成个方块状,搭在青丘玦额头上,没想到这厮顺势就将头靠到他腿上。
他以前怎没发现这人如此死皮赖脸。
谢陵瑜简直要气笑,但他表面上还是那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样子,冷漠道:“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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