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琴娘眼中流露出几分骄傲来,“放眼整个伴生,也只有家会酿此酒,这还是早年遇到机缘,遇上位醉酒老翁,那时见他头发花白,靠在墙边瑟瑟发抖,便动恻隐之心将其带回家中,没想到竟是贵人。”
秦修弈若有所思:“那老翁后来如何?”
“认他为师。”琴娘摇摇头,眼中闪过丝难掩怀念,“酿出这酒那日,欢天喜地前去找他,但他已经离开,只留下封江湖再见信不过兴许哪天就提着个小酒囊进门叫嚷着来找,老胳膊老腿也快走不动。”
她说着绕到前方来,从旁拿过酒,给秦修弈倒半杯:“公子若不嫌弃,可
琴娘眉开眼笑,调侃道:“公子这般说,那可要紧着贵菜肴上。”
“贵自然有贵道理。”秦修弈面不改色,张口就来,意味深长道,“反正家中都是阿兄管账。”
“行行行。”琴娘好笑地摇摇头,“公子放心吧,这就命人去准备着,对,瞧你们舟车劳顿,不知可需要热水?”
秦修弈略微点头:“嗯,劳烦你。”
琴娘摆摆手,“公子客气。”
霍少煊瞥他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只好轻笑声。
恰好此时有个伙计匆匆跑过来,憨笑着抬手挥,“三位客官,楼上请!”
秦修弈递给羌明赋个眼神,脚步未动,话却是朝霍少煊说,“阿兄,你与小羌先上去吧。”
“好。”
霍少煊挑挑眉,并未多言,抬步离开。
小客栈生意出乎意料不错,虽说不大,但座无虚席,而且众人手边都摆着壶酒和小菜。
真是奇怪,分明是个客栈,为何倒像是酒肆似?
秦修弈在风关时身反骨,有时便会潜入别国境内打探消息,让林将军知晓便是十军棍招呼他,不过也正因如此,不动声色地观察也成他习惯。
秦修弈挑挑眉,又回过头,故意压低声音问:“这里生意倒是很好,瞧他们人手壶酒,这莫非是什当地风俗吗?”
琴娘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哦,那个是‘莲酒’,味道清冽淡雅,并不烧喉,但其实若非泡在酒缸里长大,寻常人两杯下肚恐怕就趴着不动。”
秦修弈轻叩桌面,嘴角噙着笑意,“琴姑娘……”
“公子与那位倒是并不相像,小女觉得,那位像是唤姑娘,而公子你嘛……更像是会唤琴娘。”琴娘笑笑,态度不卑不亢,恰到好处,显然更心仪沉稳俊朗公子。
而非睫毛比她还要纤长,身上贵气逼得人不敢多瞧公子,他身上有种虚无缥缈气质,说白大约就是……只可远观也。
位像是令人向往夫婿,位则像是游于花丛中不被拘束风流人物。
秦修弈闻言轻笑,摇摇头,“真是叫人伤心啊……那琴娘,与阿兄游山玩水,途径此处,如今可谓是饥肠辘辘,店内较受欢迎吃食,看着上些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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