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方才起个头,便再也无法支撑,意识沉沦,他头歪,彻底倒在霍少煊身上。
这人瞧着修长,倒真不轻,霍少煊猝不及防之下个趔趄,好在反应过来及时撑住,他将秦修弈胳膊架在肩膀上,边朝前走,边扬声喊道,“来人,宣太医!”-
玄盛殿内。
“陛下并无大碍,只是重伤未愈,又劳心劳力,还需好好修养,切忌饮酒吹风。”太医把完脉,小心翼翼地替秦修弈拉上被子,忍不住摇摇头,叹息声。
汪公公前去煎药,魏庭轩办事未归,此刻屋内只有太医和霍少煊。
没有立即接话,只是意味不明地笑声,听不出嘲讽还纯粹想笑。
“是啊。”他淡淡应声,话锋急转,“不知霍爱卿所追求,是哪字呢?”
霍少煊骤然愣,瞬间汗毛倒竖。
只是不等他回应,秦修弈便又自顾自说起话,像是方才只是句无心之语,令人揣摩不透他心思。
“不知也好。”秦修弈负手而立,轻声道,“朕十三岁便随林将军出征,皇兄们皆笑傻,说边塞寒苦,他人避之不及,只有朕自讨苦吃。”
霍少煊眼中闪过复杂,低声问,“陛下伤,很严重吗?”
“伤及心脉,先前似乎还有旧伤,若非遇见有些本事神医,恐怕”太医言尽于此,又叹息身,“陛下,福大命大。”
霍少煊瞳孔缩缩,薄唇抿更紧,声音微哑,“好多谢杜太医。”
“此乃臣分内之事。”
杜太医受宠若惊,行礼告退。
“但漫天大雪能落在广袤大地上,脚下去踩得踏实,将士们震天怒吼能顺耳入心,手中武器亦能刺穿敌人命脉。”他呼吸有些沉,喃喃道,“京城安逸,却倒也并不安逸。”
霍少煊缓缓皱皱眉,敏锐地察觉到秦修弈不太对劲,他没有迟疑,立即大步朝前走去。
“陛下?”他绕到秦修弈侧前方,见他眼神都有些迷蒙涣散,顿时心头跳,不顾上礼仪,当即握住他手腕,拧眉喊,“陛下!”
秦修弈眉头微蹙,抬起另只手按按眉心,脑袋昏沉,身体无法控制地晃晃。
像是很困,又有些犯恶心,秦修弈下意识反手握住霍少煊手腕借力,“霍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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