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行业恐怕没人不知道任总你。”张锦瞥眼乖乖窝在任柏杰怀中礼闻池,“闻池并没有提过你。”
听到张锦对礼闻池称呼,任柏杰重复道:“闻池?”
“嗯?”礼闻池回应声,他蹭蹭任柏杰胸口,将脑袋低下去。
“没叫你,好好待着。”任柏杰那双漆黑眸在幽暗灯光下显得尤为深邃,可那其中却透着不友好冷漠,“冒昧地问下,今天你找礼闻池有什事儿?”
“回答你问题前,也想问个问题。”在得到任柏杰点头后,张锦问他:“你为什会来这里找闻池?”
“礼闻池,把你这张笑脸收收,回去再找你算账。”任柏杰唇几乎贴在礼闻池耳廓上,他咬着牙强忍着怒气坐在礼闻池身边,不礼貌地扫视着张锦。
张锦并没有表现出意外,见他和礼闻池如此亲密,不难猜出这位就是找他麻烦任总。
礼闻池额头抵靠在任柏杰胸口,他抬起下巴仰头想看清任柏杰脸,却被任柏杰勒住动弹不得。
于是礼闻池抬起手,指尖顺着任柏杰凸起喉结勾勒出轮廓。
任柏杰脊背僵,擒住礼闻池不安分手。
,认真道:“如果20岁遇到这种事,以那时候脾气定不会让他去见那位朋友。”
礼闻池忍不住上下打量着张锦,他实在无法想象,面前这个温润男人年轻时竟然也是和某人样脾气,“为什?”
“当然是吃醋。”张锦靠近礼闻池,和他碰个杯,后知后觉地说:“等等,这个‘许久未见朋友’,说不会是吧?”
礼闻池有些醉,他微微阖着眼看向张锦,和他挨极近,“被你发现。”
“看来来不是时候。”张锦感叹道,他给礼闻池和自己都倒酒,向杯中放冰块,“不过说真,闻池,后悔给你介绍这份工作,你走之后连个能喝酒聊天人都找不到。”
任柏杰深呼吸,极力控制自己听到“闻池”这个称呼后怒气,“朋友说礼闻池在这里喝多,来接他回去。”
张
低头看着怀里人,那英俊又不失美感眉目间都是醉意,尤其是那双眼睛。
任柏杰最喜欢也最受不礼闻池面露无辜样子,像是做某种暧昧邀请。
任柏杰攥住礼闻池手腕,扣在大腿上,他看向张锦道:“你就是张锦?”
张锦笑笑,“你是任总吧。”
“你怎知道?”任柏杰看眼怀中阖着眼礼闻池,“这家伙和你提过?”
两人又碰杯。
“是找不到呢,还是你家那位看你看得紧?”礼闻池挑眉看着张锦,张锦叹气,“果然瞒不过你。”
礼闻池本想继续调侃张锦,因为话题私密,礼闻池又向张锦那边靠近些,从旁观角度看去,两人极为亲密。
晚餐时喝红酒,现在又喝洋酒,礼闻池头有些昏沉,也有醉意。
突然,礼闻池手腕被只手粗,bao地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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