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眼角略微有些湿润,他漫不经心道:“张锦说你吃醋,你真吃醋吗?”
“礼闻池。”任柏杰舔下唇,他俯下身,唇凑到礼闻池耳边,威胁道:“你要是再敢提张锦,就干死你。”
“不提就不提。”礼闻池半醉半醒着,他手掌抵着任柏杰结实胸膛,还掰正他脸迫使他看向自己,“任柏杰,反思过,不能总站在角度考虑和你事情。在你这个年纪谈恋爱时候——
打开门将礼闻池放在床上,任柏杰侧坐在床边,他手掌抚上礼闻池侧脸,直紧绷着心弦随着礼闻池均匀呼吸而放松下来。
派去人说礼闻池和张锦只是简单地吃顿饭后去酒吧,任柏杰担心忍不住去看眼,没想到见到礼闻池主动摸上张锦手,不仅相谈甚欢,两人还越靠越近。
见礼闻池醉得已经坐不稳,任柏杰这才差走所有人,自己留在酒吧盯着他们。
尤其在听到张锦喊出那声“闻池”还有挑衅后,任柏杰气到抓狂。
任柏杰拿条干净毛巾,洗净后替礼闻池擦擦脸和脖子。
锦抿口酒,“那你脚步倒挺快。”
任柏杰:“刚好在这附近。”
张锦:“真巧。”
任柏杰被张锦怼得没耐心,他扶着礼闻池肩膀不让他滑下去,任柏杰蹙着眉道:“你还没回答问题。”
“也没什事,就是很久不见想他。”张锦放下酒杯看向面前瞪着眼任柏杰,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难道闻池没有告诉你,们是朋友吗?”
那白皙肌肤敏感,连被毛巾擦过都会泛出淡红,任柏杰手指碰碰礼闻池脖颈,礼闻池感受到阵痒意,不悦地皱眉,“唔,锦哥,们在哪儿?”
“你他妈看清楚,是谁?”任柏杰将礼闻池压在身下,盏床头灯投射出暗淡昏黄光,礼闻池强撑着睁开眼皮,映入眼帘是任柏杰那张冷峻脸。
“哦。”礼闻池低低地说道,“任总。”
任柏杰沉着脸,阴霾可怖,礼闻池睫毛颤颤,在眼下留下小片阴影,“怎是你?”
“为什不能是?你想是谁?”任柏杰哑着嗓子问。
等礼闻池酒醒,任柏杰定要问问他平常交都是些什朋友,不仅能说会道,还看起来这像个gay。
“礼闻池和说过你们是朋友。”任柏杰特意强调“朋友”二字,他将桌上属于礼闻池眼镜和手机放进口袋,“听说你明天就回去,祝你路顺风。先带他回去。”
任柏杰本想将礼闻池抱起来,但碍于张锦在这儿,任柏杰将礼闻池胳膊搭在自己脖颈上,撑着他让他站起来。
上次喝那多啤酒点醉意都没有,今天醉得路都走不稳,礼闻池这家伙究竟是喝多少酒?
酒吧离公寓大约半小时车程,担心礼闻池坐车不适,所以任柏杰带他去自己附近公寓。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停好,任柏杰将礼闻池横抱起来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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