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江澎语气不急不徐,但处处充满威压,陆辞在电话那头都被压得瞬间紧张,闻言立即说:“马上去解下,按规定他是不能这做。”
“既然违反规定,是不是应当立即取消假释送返监狱?”
陆辞这会还能保持理智,犹豫下没顺着话直接说“那是自然”,而是说:“他现在归到司法所社矫程序里,会去跟那边沟通,您放心。”
利江澎口中念几遍“司法所”,而后说:“记得,检察院是这种社矫机构监督单位,你们应该也算是他们上级吧?取消个违规假释人员假释期,有这困难吗?”
陆辞还没开口回话,利江澎又说:“这件事麻烦陆检多费费心,近期跟许市长出趟差,回来后咱们好好聚聚,也好久没见。”
着水珠,显然带花来人才离开不久,而且眼前墓碑肉眼可见被擦拭整理过。
沈原站在利江澎身后,试探问道:“会不会是……他这快就出来吗?”
利江澎起身,跟沈原说:“给陆检打个电话,问问清楚。”
沈原当即拨个号码过去,寒暄几句过后。委婉地切入主题:“请问最近涸桥监狱是不是假释批犯人?里头有咱们认识人吗?”
那头陆辞不知道说什,沈原点头:“是这样啊,那明白。”然后捂住话筒跟利江澎示意,那人确出来。
“哎行。”陆辞应道。
挂掉电话,利江澎蹲下来,把那束香雪兰递给沈原,说:“去扔掉。”
沈原接过花转身要走,又回头问:“利总,那个人,要去安排下吗?”
利江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块丝质手帕,细细擦着利宁照片,边跟沈原吩咐:“小心行事,先找人仔细盯着。”
利江澎接过手机跟陆辞说:“陆检,好久不见,是利江澎。”
陆辞语调下提高些许:“呀,利总,您好您好,沈助刚刚问事儿确是那样,温遇河刚刚假释出狱。”
利江澎说:“哦,他假释归假释,这都是按法律法规执行结果,没什意见,但是记得是不是有这条,假释犯不能随意接近跟案件有关当事人吧?法律学得不好,陆检帮确定确定?”
陆辞说:“是,确按规定应当这样,是发生什事吗?温遇河去骚扰您?”
“那倒没有,但是他打扰别人,儿子生忌快到,来看看他,发现温遇河刚刚来过,就在想,是禁止令失效吗?他怎能这冠冕堂皇地接近受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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